夜幕降临,万籁俱寂,王丫渐渐进入了梦乡。在梦中,她看到自已的父母带着她登上了一辆拥挤不堪的公交车。车厢内人头攒动,座无虚席,只剩下前排还有寥寥几个空位。
王丫的父亲费力地提着一只硕大的麻袋,尽管并未填满,但袋子却鼓胀得厉害,仿佛装满了各种零部件,沉甸甸的样子如同王丫此时的心情一样沉重。
望着父亲手中的麻袋,王丫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恐惧,她似乎已经猜到了里面所装之物。她的眼神紧紧锁定在那只麻袋上,不敢有丝毫松懈。
父亲随意地将麻袋扔到车头处,
"哐嘡
"一声巨响震耳欲聋,这声音如同一把利剑直刺王丫的耳膜,令她倍感不适。
三人落座之后,王丫的目光始终未曾离开过那只麻袋。没过多久,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发生了——麻袋竟然开始渗出鲜红的血液!
王丫瞪大眼睛,紧盯着那不断渗出鲜血的麻袋,心中充满了恐惧。她生怕其他乘客会发现这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但奇怪的是,车上的人们似乎对这个麻袋毫无兴趣。他们目睹鲜血从麻袋中流淌而出,却没有露出丝毫惊讶或关切的神情,依旧稳稳地坐在各自的座位上,仿佛一切都与他们无关。
车内异常宁静,甚至连呼吸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没有人交谈,也没有人发出声响,大家只是默默地坐着,宛如一群沉默的雕塑。这种诡异的氛围让王丫感到越发不安。
公交车飞速前行,突然间,眼前闪现出一片耀眼的白芒。白光过后,公交车外的景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熟悉的城市街道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条蜿蜒曲折的石路。这条石路的边缘呈现出不规则的锯齿形状,看上去十分险峻。而道路两旁,则是无边无际的滚滚岩浆火海,炽热的火焰熊熊燃烧,散发出刺鼻的气味。
面对如此惊人的变故,王丫瞠目结舌,无法相信自已的眼睛。她惊慌失措地环顾四周,试图寻找其他乘客的反应。然而,其他人依然面无表情,仿佛对此毫不在意,王丫感到一阵寒意涌上心头。
车子继续向前行驶着,过了一会儿,王丫的父亲弯下腰捡起放在地上的麻袋。只见他小心翼翼地将手伸进麻袋内,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没过多久,他便从麻袋里拽出一只人类的手臂,并毫不犹豫地打开车窗,随手一抛,那只断臂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直直坠入路边炽热翻滚的岩浆之中。
接下来的旅程中,每隔一段距离,王丫的父亲都会重复同样的动作——从麻袋里掏出某个身体部位,然后无情地投入到熔岩之中。随着时间的推移,被丢弃的肢体越来越多,仿佛一场噩梦正在逐渐展开。
终于,王丫的父亲再次伸手进入麻袋。这一次,他拿出来的竟然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刹那间,王丫瞪大了双眼,满脸惊恐。因为她发现,这颗头颅对她来说再熟悉不过了。在此之前的两个夜晚,这个男人的面容都曾清晰无比地出现在她的梦境当中,而今天已经是第三次见到了!
此刻,王丫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和疑惑。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陌生男子会反复出现在自已的梦中,更无法理解父亲为何要如此残忍地对待这些尸体。面对眼前发生的一切,她感到茫然失措,只能默默祈祷这场可怕的事件尽快结束……
王丫整个人都被恐惧所笼罩,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她瞪大双眼,眼睁睁地看着自已的父亲把那些残缺不全的人体部位像丢垃圾一样随意乱扔,心中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惊骇和无助。然而面对眼前这一幕,她根本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更别提采取任何行动了。一方面,她对此时此刻的父亲感到无比惧怕;另一方面,她也担心车上其他乘客会发现父亲的行为,并将他抓捕归案。
就在这时,前方的道路毫无征兆地出现了一道巨大的裂缝,宛如一面陡峭的悬崖峭壁横亘在眼前。公交车如同脱缰野马一般径直冲向断崖,紧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最终重重地跌落崖底。
王丫猛地从失重感中惊醒过来,发现自已正紧紧蜷缩在被窝里,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她的眼睛瞪得浑圆,死死盯着炕边,仿佛那里随时可能冒出一个身影来。恐惧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每一次心跳都像是要跳出嗓子眼儿似的。
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照亮了王丫那张略显苍白的脸庞。她眼神空洞,似乎还沉浸在昨晚那个可怕的梦境之中。犹豫再三之后,王丫还是决定将昨夜的噩梦讲述给自已的父母听。
当王丫战战兢兢地说完整个梦境时,父亲默默地低着头,一言不发;母亲则转身走到墙角,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恐惧与悲痛。而王丫自已,则默默地低下了头,不敢与父母对视一眼。一时间,整个家庭被一股沉重压抑的氛围所笼罩。
来到学校后,王丫整日心不在焉,上课时常常走神。老师和同学们纷纷察觉到了她的异常,关切地询问她是否家中发生了变故,但每次面对这样的问题,王丫只是轻轻摇着头,表示一切正常。
夜幕降临,疲惫不堪的王丫早早便爬上了床。在半梦半醒之间,她突然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气息扑面而来。她心中一惊,立刻睁开眼睛,却惊恐地发现一个浑身鲜血淋漓的人正抱着头颅正站在面前。那个头颅就悬在她的头上方,与她四目相对!那颗血肉模糊的头颅,面目狰狞,直直地盯着她,让人毛骨悚然!
那颗血肉模糊、面目狰狞的人头被那具浑身散发着恶臭的无头男尸用双手抱着,就这样诡异地悬挂在她的头顶上方!鲜血不断从头颅上滴落下来,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仿佛每一滴血都带着无尽的怨念和诅咒,一滴又一滴地砸落在她苍白的脸颊上。
王丫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地望着那颗近在咫尺的人头,身体早已僵硬得无法动弹分毫。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她几乎窒息!
没过多久,那具无头男尸竟然缓缓转过身来,迈着蹒跚的步伐,朝着她父母的房间径直走去。王丫心急如焚,想要大声呼喊自已的父母,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一般,发不出一丝声音。
就在这时,王丫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颠倒摇晃。下一刻,她似乎猛地惊醒过来,但奇怪的是,她明明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此刻自已正安然无恙地躺在床上,可无论如何努力,就是无法睁开双眼,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甚至连手指都难以挪动一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王丫焦急万分,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很快便浸湿了衣衫。她拼命挣扎着,试图摆脱这诡异的束缚,却始终无济于事。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几个小时,王丫的身体突然间恢复了自由。她猛地睁开双眼,大口喘着粗气,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涌上心头。
她心急如焚地跳下床,脚步踉跄地冲向父母的房间。然而,当她踏入那扇门时,眼前的景象让王丫瞠目结舌,瞬间失去了意识,昏倒在地。
只见王丫的父亲王宝山双手紧握着一把锋利的锯子,锯子已然深深地切入他的脖颈之中。而王丫的母亲苗翠翠,则静静地躺在炕上,但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她的头颅却滚落至一旁的地面,鲜血四溅。炕上、地上以及四周的墙壁都被染满了触目惊心的血迹,整个屋子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村民们和警察闻讯赶来,目睹这惨不忍睹的场景后,纷纷忍受不住内心的恐惧和恶心感,第一时间冲出门外呕吐起来。就连经验丰富的法医来到现场,也不禁险些被这血腥场面恶心得反胃。
经过一番缜密的侦查,真相终于大白:原来,王丫的母亲竟是被她的父亲用锯子残忍地割去首级,而王宝山在杀害妻子之后,紧接着选择了自残,锯断了自已的颈项。
令人震惊不已的是,王丫的父亲竟然能够将自已的脖颈锯成如此惨状!这一情景令所有在场的警察都心生疑虑。尽管从科学角度难以给出合理的解释,但根据现场搜集到的证据显示,的确没有其他任何人曾经踏入过王丫的家门。
众人不禁纷纷猜测,究竟是出于何种缘由,使得王丫的父亲采取这般残忍至极的手段对待他的母亲,并最终以相同的方式结束了自已的生命?这个谜团始终萦绕在人们心头,挥之不去。
案件侦破之后,可怜的王丫也被遣返回了故乡,交由她的亲属照料。然而,关于具体将她托付给哪位亲人,我们却无从知晓。或许只有时间才能慢慢揭开这个家庭背后隐藏的真相……
时光匆匆而过,转眼已过去两年之久。此时,内蒙古地区的警方成功破获了一起重大案件,并迅速展开深入调查工作。他们千里迢迢来到我们所在之地,寻求更多线索与证据,终于揭开了这桩事件背后隐藏已久的真相。
很多年前,王宝山和苗翠翠新婚燕尔之际,一同前往一家牧场谋生。那时的苗翠翠正值青春年华,容貌姣好、风姿绰约,令众人为之倾倒。然而,命运却对她开起了残酷玩笑——那位牧场老板也被苗翠翠的美貌所吸引,并心生邪念。
自此以后,牧场老板便对苗翠翠展开热烈追求,但苗翠翠始终坚定地拒绝他的示爱。一天,牧场老板借牧场工作之由差遣王宝山外出办事,将其支走后潜入王宝山夫妇居住的牧场宿舍,强行玷污了苗翠翠……
王宝山和苗翠翠向来都是憨厚本分之人。当王宝山得知此事后,怒火中烧,怒发冲冠,一心只想找那牧场老板拼个你死我活!然而苗翠翠却拼死拦住了他,并苦口婆心地劝说:“咱们招惹不起那位牧场老板啊,这次就算了吧……”经过一番挣扎,王宝山最终还是强压下心头的愤恨,选择了忍耐。
可是,这牧场老板得了便宜还卖乖,有一便有二,此后更是变本加厉地对苗翠翠进行无休止的骚扰。终于有一日深夜,牧场老板喝得酩酊大醉,色胆包天到竟想当着王宝山的面强暴苗翠翠!
此时此刻,王宝山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愤怒,他顺手抄起屋子里的一把锯子,毫不犹豫地朝牧场老板的脑袋砍去!刹那间,鲜血四溅。而一旁的苗翠翠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为了保护王宝山不被警方抓走,那天夜幕降临后,苗翠翠毫不犹豫地协助他处理牧场老板的遗体。他们手持锋利的锯子,小心翼翼地将尸体分解成多个部分,并将这些碎块分散埋葬在相距甚远的各个地点。完成这一切之后,两人毅然决然地背井离乡,踏上逃亡之路,最终来到了我们所在之地。
悠悠听完这个故事,心中涌起阵阵不适感,她紧皱着眉头对我说道:“那位牧场老板的确该死,他的罪行给整整一家人带来了无尽的苦难。”
我深表赞同地点点头,回应道:“当时社会的法制观念相对薄弱,如果放在今天,当牧场老板企图强奸她的时候,及时向警方报案,或许后续的悲剧就能得以避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