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暗摸她红扑扑的脸。
打个冷劲。
“嘶……是我的肉棒在咬你,爽不爽?”
“爽。”小穴麻酥酥的,爽得颠三倒四,她好像死在他鸡巴上,“要是子宫吃不到精液,我是不是永远不能怀宝宝了?”
“那我多射一点。”他亲她,“射到骚穴吃不下,那子宫就能分到了,对不对?”
陈萝点点头。
“那你会不会很累?”
“不会。”
操她怎么会累。
只恨卵蛋造精要时间,否则每天都想射满她。
“还流水吗?”
“唔。”许一暗问。
半软的肉棒堵着穴,往里操了下,隐隐又有抬头的趋势。
陈萝看时间,快八点了。
“不流了。”
他深呼吸,抽出肉棒,纸巾擦过流精的小洞,然后擦自己依然很有分量的鸡巴。陈萝看一眼,心还热的,扑过去对着龟头亲一口。
急急套上衣服,出去捡自己的袜子和裤子。
“好坏。”她穿整齐,胸挤着内衣有点刺痛,应该是咬破了。
小肚子也一抽一抽的。
穴都做坏了。
他咬她耳朵,送回家。
车到小区门口,按着陈萝在里面亲了快十分钟才放开。许一暗擦嘴,不停亲她脸,明显还没够,“运动完就很想做,你不来,我都要在家diy,你来了,我给过机会走的。”
“哦,怪我自讨你操咯?”
“怪你太可爱。”
他拉起小手亲一下,攒着不肯放,“戒指在家不方便戴,先收起来,没事的。”
陈萝够起身亲他,“暗,明天见,早一点来接我哦。”
“嗯。”
“暗。”
“什么?”
“就是想叫你。”她拎着碎花布袋下去,圆眼弯弯,笑得极美,“明天会下雨吗?”
“不会。”
许一暗站在楼下,目送她回家。
淡黄的地灯从深草射出,男生高壮的影分成几瓣,躺在不同方向,有的长有的短,像一块四分五裂又不停走针的表盘。
他披着暗淡的星光走入斑驳的树影。
接通电话。
“对,我们明天去。”
“园里的素食餐厅见吧,阿姨,你带着孩子不要坐太近。”
“我知道你想见她,可是陈萝连生父都不肯认……”
“不,你说的那两个人,跟我们没关系。”
“我只是觉得您不该见她,如果是为了钱,或者别的难处,我能帮忙。当初说走就走,现在说来就来……作为成年人,能别这么自私吗?”
“好吧,你有难处,若陈萝肯认你,我不会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