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坏了……”
封谦被谷臻面对面抱住顶在墙上,膝窝架在有力的臂弯里,小腿胡乱蹬着,脚背爽得绷直。
他身上只剩一件撕烂的白衬衫,松松垮垮挂着,一点遮掩效果没有,胸口乳头红肿,立在空气里,火辣辣的疼。
不久前谷臻逮着那处又咬又舔,封谦崩溃大叫他又吸不出奶水,却被谷臻咬得更狠。
身下肉穴惨不忍睹,从被鸡巴插进去开始,几乎就没得过空闲。谷臻操人很凶,蛮不讲理的力道像是把封谦当作人形飞机杯来玩,湿软的穴道永远被满满当当地撑开,挤进肉刃,带出汁水。
他喜欢变换角度玩这口穴,因为封谦总会给出不同反应,顶到点了叫得骚,顶错位了叫得惨,顶太深呼痛,要拔出来又不许。
谷臻吮着他下唇骂:“我看你才是真少爷,怎么伺候都不行,难缠。”
封谦被亲得头晕,嘟囔着:“我就是少爷……千金少爷。”
“人家都是千金小姐,”谷臻把他的阴茎搓得快要起火,又在他抖乱动快要射精的关头堵住马眼不许他射,指腹用力摩擦,“以后你当封家千金,一晚上被我操大肚子,给我生小孩。”
强烈的射精欲望被强行压回去,封谦要被逼疯了,鼻头眼尾红艳艳的,胸前那片染上粉色,急剧起伏着。
谷臻贴近他,若有若无地蹭在他嘴唇边,又不直接亲上去,低声问:“身上还这么烫?”
封谦不说话,小声哼着,猫似的挠人心肺,听得谷臻直想不管不顾的往他屁股里顶,冠头卡在嫩肉里慢慢研磨,一点点进得更深。
他还想再说点骚话,可突然炸起的拍门声差点给他吓软,连带着门上铁链剧烈晃荡,让谷臻不由得想起前几天刚杀青的恐怖片里,也有个差不多的场景——恶鬼索命。
“怎么不动?”
封谦毫不在意敲门声,也可能是神经麻痹,没精力去注意除自己以外的东西,他只想知道为什么插着穴眼,把他一次次带上高潮的肉鞭要停下。
快要浇灭的欲火又重新燃起。
他从谷臻怀中挣脱,腿根酸软,差点站不住,但还是费力地趴在柜台上,主动扶着鸡巴往湿淋淋的穴里塞。
他太想要了。
谷臻成功被他放浪行径勾引,掰开他的屁股,狠狠撞进去,而后随手从桌上抓了样东西砸去门边,可能是花瓶,碎了满地。
他做爱时最讨厌被人烦扰。
他抓着封谦肩头,“叫大点声。”
有人想听,那就让他听。
可惜千金娇气,上一秒吵着让他操,下一秒真开始操了又赶他走。
“轻……轻点……滚……”
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封谦像一叶飘摇的舟在海上被狂风暴雨吹打,他的手在桌面上四处抓挠,企图抓住点什么获得些许安全感。
“哥……哥,救我哥……”
封谦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喊哥,只是潜意识这样喊出口,或许是因为曾经摔进泥地里时,只有封文星拉过他,哪怕拉他是别有所图,并非出于善意。
混乱,荒诞。
他在干嘛?
思绪只清醒一刻,又瞬间被谷臻撞碎,海浪从头顶压下,窒息的快感麻痹神经,拍打声愈急促。
封谦在不停地抖。
过量的陌生刺激让他害怕,同时也像致幻剂,引诱他沉沦,堕入未知深渊。
幸好中途来了通电话,似乎有急事,谷臻接通过没说两句,只是撞击频率明显加快,数十次后滚热浓精草草射出,内射的怪异触感把封谦逼得急喘不止,痉挛抽搐。
而谷臻像个无情的嫖客,提上裤子连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