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琴看得啧啧称奇,抛开之前强吻的不愉快,现在倒是想捉弄一下二世这小子。
“我是去娶妃,你很高兴吗?”二世气得咬牙切齿。
看着这张年轻气盛的脸,长琴眨眨眼睛,心情大好的他摆出一脸无辜,以惋惜的语气说:“普天同庆。”
“嗷哧……”诺布装作受了重击般,嘴里啧啧有声,衬托一下二世的处境。
二世气炸了,头顶都快要冒出烟来,他忿忿地瞪了诺布一眼,又再一次专注于长琴。
“如果不是父亲和母亲命令我去娶她,我才不要去呢!而且即使我娶了她,我喜欢的还是你!”二世目光坚毅,语气坚定,完全不容他人怀疑:“我还是要你。”
面对年轻力壮的狮子咆哮,长琴的好心情一落千丈,他睐着二世,不明白这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小鬼为什么执着于他,难道真是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好几天不见,我还以为你想通了。”
“李长琴,娶奈菲尔塔利只是责任,我连续几天不找你,是让你好好喘一口气。”
“然后?”
“然后我发誓不会放弃追求你,我要用自己的方法,你不准拒绝。”话罢,二世露出灿烂笑容,立即将语言付之行动,长手一伸就搂到长琴腰上去,视长琴的白眼不顾,带着人就要往船上走。
“你!”遇到这种无赖,在众目睽睽下,李长琴差点要将人踢到尼罗河去了。他一把扭住二世的手,将人给推开。
二世瞠目,撇撇唇,又准备凑上去。
未等二世收复失地,诺布一个大步将腰送上去,他对二世扯开笑脸,白森森的牙,往上提的牙角,就是目露凶光,让他看上去异常的诡异,像一头对猎物露出白牙的熊。诺布白牙开合,干巴巴地说:“王子,船在那边。”
“你!”二世正要解决这无礼的侍卫,视线触及走向这边的希泰美拉,他住手了。
赛里斯正在安抚李长琴,注意到二世的异样,他不觉回头看去。
一阵香风袭来,未等赛里斯看清楚,唇上印落蜻蜓点水般的一吻,他愣住了,所有人都愣住了。
“旅途愉快。”
希泰美拉愉快的笑声迅速抛离众人,她带着自己的侍从和行李施施然地上了船。
死寂降临,半晌以后长琴找到自己的声音:“她是什么意思?她疯了吗?”
传令小兵适时上来传送消息,二世阅读法老写给他的信件,脸上表情立即被惊讶占据,他不敢置信地低吼:“希泰美拉要做为使者同行?她照顾奈菲尔塔利?”
这下真是有够惊人了,惊得李长琴说:“赛里斯,你留在底比斯。”
赛里斯还未从亲吻的惊吓中脱离,又被长琴吓了一跳,他一边擦唇一边摇头:“留在底比斯,皇后也会杀了我。”
失去李长琴保护的赛里斯,的确是危在旦夕。
长琴怒火中烧,他往船上看了一眼,即使已经看不清楚那位公主的身影,他依然无法释怀。他不知道那位诡异的公主对赛里斯抱持着何种想法,总之就是前狼后虎,让人十分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