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汐,你不会还对小公爷旧情难忘吧?”
念夫人怕她又回去。
念锦汐仿佛听到笑话,乐得不行。
之前花掉念锦汐的嫁妆,她要国公府,通通全吐出来。
宴后,巧哥儿可能舟车劳顿,醒来时就啼哭,估计饿醒。
念锦汐本打算去雅间喂奶,她见花厅屏风后无人,她索性解开衣裳。
念锦汐发觉已是濡湿外裳。
巧哥儿小青葱玉手,趴着开始舔奶汁。
“锦汐,我们可以谈谈我治你眼睛的条件。”
说着话,祈砚舟步入花厅屏风后,却撞破念锦汐她在…
祈砚舟喉结咕咚一声,腹下腾腾火热,他体内寒毒流窜,仿佛看到解药一般。
祈砚舟挣扎得要不要上前?
怎知,祈砚舟要开口,却被念锦汐怒斥,“啊!你还在看!快滚出去!”
念锦汐又羞又恼。
“对……对不起!”
吓得堂堂有杀神之名的祈砚舟,落荒而逃。
边关老百姓们传颂,祈将军一怒,伏尸百万,流血漂橹。
不多时,祈砚舟路过干娘干爹的上房,听闻他们吵闹声。
方才,念老爷在饭桌上被念夫人数落两个时辰。
这不他们两个人在上房,念夫人没想就这么放过念老爷。
“你在外面养的贱种,我好心收留了,她还敢跟我们的锦汐抢男人。”
“一上门就登堂入室,跟锦汐平起平坐。”
“我们锦汐在国公府受了不知多少气。念善云,我警告你!下次再和别的女人有牵扯,倒霉的就是你!”
念夫人本就强势,上房花瓶瓷器碎落满地。
念老爷躲在床尾,屁都不敢放一个,凄凄惨惨戚戚。
而后,两三个婢女涌入上房,开始收拾残局。
似乎,下人对于这样场景,见怪不怪。
念夫人虽然对念老爷态度不好,吃饭之时,念夫人对巧哥儿却是宠爱连连,亲自给巧哥儿喂温热的牛乳。
那时念夫人可温柔大方多了。
眼下夫人就好像一个母夜叉,祈砚舟知道自己干娘的性子。
祈砚舟笑了笑,静静地看完好一场大戏。
好在念锦汐把巧哥儿抱在花厅喂奶,因着太远,听不到吵闹声。
毕竟,此处外祖母和外祖父吵闹声,实在不应该沾染巧哥儿的耳朵。
“舟儿可能在附近呢。给我点面子成不成。”
念老爷怕老婆。
念夫人抱着双臂,冷哼一声:“成啊,不过我告诉你,这男人的面子是要靠自己去挣的!你在外打下的江山,哪一样不是我助力,没入赘念府你屁都不是。”
祈砚舟听闻干娘虽然是埋怨干爹,可到底语气平缓些。
当念夫人手摇着蒲扇,步出上房外头,瞥见祈砚舟,愤怒的神情改了一下,竟掬上一朵和蔼笑容,“舟儿,怎么不歇会,你是来找你干爹下棋么?”
“是,舟儿棋艺又痒了?”
祈砚舟说完,看到老爷念善云,为他解围,“干爹,不知可愿赐教。”
“我们走吧。”
面如猪肝色的念老爷赶紧遁去。
念夫人想着去花厅再看看小外甥女,却听见小丫鬟跑过来,“夫人不好了,巧哥儿要没气了……”
“你说什么?我的天爷啊!怎么会这样,你看错了吧!”
念夫人三魂不见了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