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迫不及待了,不知道隔多久没发作了,今天突然开始这样。
念锦汐,对祈砚舟来说是致命的诱惑。
男人突然飞扑过来,几乎是被强制性的,念锦汐蚌住了。
怎么能这样,还没跟她商量,就对她动手动脚。
刚想推开,念锦汐回想起之前祈砚舟种种好,不顾一切去救她,突然心软。
祈砚舟为她做那么多,她回报一些是应该的。
至于名节,念锦汐向来不放在心上。
她站着,祈砚舟坐着,贝齿轻咬,承受着对方的索取,忽地身体猛地软下来。
祈砚舟将念锦汐抱在怀里,支撑住念锦汐。
“不好意思,我刚刚雪寒症发作,唐突了。”祈砚舟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抚上念锦汐的脸。
“无碍。”念锦汐一个没站住,坐在祈砚舟大腿上。
俩人以一种极为暧昧的姿势对边坐着,身体紧贴在一起,祈砚舟感觉对方身上的气味居然那么的熟悉。
好像在哪闻到过,好香啊。
一股热流涌动上来,祈砚舟感觉自己身上哪起了反应,巧不巧的抵着念锦汐。
“别动了……”念锦汐手足无措。
“刚刚舒服吗?”祈砚舟回味着刚才的触感,很想再来一遍,动作做到一半戛然而止。
“不好意思,念小姐,是在下冒昧了。”
“嗯……”念锦汐刚想说什么,却见祈砚舟拿了几十张银票出来,塞给念锦汐。
“从今以后,在下可能要麻烦姑娘了。”
“你把我当什么了?”念锦汐退回银票,心头突然冒出一股无名火,转身离去。
她转身一刹那,想到了芸哥儿。
这可怜的孩子因为不是祈景奕的血脉,已经被祈景奕丢了,现在芸哥儿下落不明。
不一会儿,她抵达宫中,巧不巧的遇见禹王他们。
“皇上,听闻芸哥儿在淑妃那,臣想让芸哥儿认祖归宗,你看看如何呢?”禹王早有此意。
念玉落在王府天天跟他聊芸哥儿,见不到芸哥儿就是他在遭罪。
为安抚念玉落,也得把芸哥儿接回来。
“不是朕不肯,是……”皇上话说到一半,就被缓缓前来的念锦汐给打断了。
“皇上,臣女有一意,好歹芸哥儿也是臣女的侄子,不如把芸哥儿交给臣女,好让臣女尽长辈之仪,抚养他长大成人。”
念锦汐一个没忍住,毛遂自荐。
她想给自己留个把柄,有芸哥儿在,怎么着念玉落也不敢动真格。
禹王本就心情烦躁,一见到念锦汐更是火大。
他昨天才知道,这一切都是这个女人造成的,因为这个女人,他沦为笑柄。
朝堂上多少耻笑的声音,全都针对他的。
“好了,你们都安静点,以后再说,等芸哥儿大点了,让他自己选到底要跟谁。”
皇帝一声令下,禹王和念锦汐只得散去,念锦汐突然想起自己还有正事没说,就被太监给请走了。
路上寒风阵阵,念锦汐有点害怕。
突然,一个黑影蹿过来,把念锦汐吓一大跳。
转眼间她见到祈砚舟的笑脸。
“没事,是我。”
祈砚舟的语气很让人踏实:“刚刚禹王又派一波人过来,被我解决了。”
自从习惯之后,他都有先见之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