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过来,你就直接说吧。”
念锦汐紧紧抱着巧哥儿,她对祈砚舟有着极为强烈的警戒心理。
然而,祈砚舟深深凝视着女人。
这让念锦汐亚历山大,毕竟她曾经怀疑她和祈砚舟有过一夕情缘,甚至,她怀疑她怀中的巧哥儿就是祈砚舟的嫡亲血脉。
祈砚舟看着她,念锦汐越来越不自在。
念锦汐感觉自己被黑压压的乌云笼罩一般,她完全无法接受祈砚舟这般赤裸裸看自己。
“你不说,我可要走了!”
说罢,念锦汐起身要走。
可祈砚舟哪里肯放走她,他看着念夫人和念老爷,“干爹干娘在上,孩儿有话真的想跟锦汐说。孩儿并没有半点不轨之心!”
男人话音刚落,念老爷夫妇开始对念锦汐施压,“是呀,锦汐,舟儿可是好孩子,你好歹过去看看,难不成他会害你吗?”
“好吧……”
咬咬嘴唇,念锦汐抱着巧哥儿走到祈砚舟跟前。
当念锦汐越是靠近祈砚舟,他身上那股子梨香越显得熟悉清冽,这股子味道,几乎让她眩晕起来。
那天晚上,她跟祈砚舟那般狂浪,她真的……
“你到底快说啊。”
念锦汐用不耐烦,来替代她心中的心虚和慌张。
“你瞧瞧,我的脖子的位置……”
祈砚舟艰难把头扭到一旁。
这边念锦汐小心翼翼靠近祈砚舟,男人身上浓烈的雄性气味,叫她心底很是着迷,甚至,她想要沉溺祈砚舟所带给自己的男人味。
可念锦汐控制住自己,她寻着祈砚舟说的那个位置。
“这怎么会有白色的瘢痕?”
念锦汐惊呼。
这一呼喊,可把念老爷夫妇和花菱给惊到,他们纷纷跑到祈砚舟身边来。
“这就是寒雪症的后遗症,所以我现在必须每日吸收一些药,我雪寒症才能缓解些许,拜托你了。”
祈砚舟这是几乎恳求。
“傻孩子,这有什么难的,我是你干娘,这事儿我做主。我让锦汐每日给你供应。”
念夫人直接把女儿“卖”出去。
关键,念老爷也觉得夫人说得极对。
那花菱也是屁颠屁颠表示同意。
不过,念锦汐满脸黑线,皱了眉毛,看着念夫人,“娘,你以为我这东西是添一双筷子的事情吗,你嫡亲的外孙女都不够吃,我哪里够给旁人,不行不行,说什么也不行!”
念锦汐一口拒绝。
“你的心就这般狠吗,好歹我……”
还没说完,祈砚舟剧烈咳嗽了几声,他声音低沉犹如古老的洪钟一般,令人忍不住心生畏惧。
被祈砚舟说自己狠,念锦汐抱着巧哥儿的手颤抖了一下。
“这不是狠心不狠心的事儿,这完全就是够与不够的事儿。”
念锦汐很无奈。
“锦汐,你怎么变成这样,你是想着见死不救吗,我们念家虽然是商贾之家,可知恩图报,我们是知道的,你这样太过分了!”
暴躁的念夫人,真想把女儿的脑袋撞向豆腐去。
“娘说的不错,我就喜欢做见死不救的事。你就当女儿是这样的吧。”
念锦汐抱着巧哥儿往外走。
不过,念锦汐走的方向好像是厨房。
“小姐,我知道鲫鱼汤放在哪里。”
花菱尾随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