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这次我们难得碰到一起到一个我们每个人都期待的地方玩,心情应该很好才是,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总是有些伤感,只要看到许青冲我笑,我就想哭,心里特别酸,特别难受。
是因为我不能回应他的感情,还是因为什么?我有点理不清。
就是我这一秒的恍神后,突然一个黑影冲向我,定睛一看,竟是许青,他面色凝重,就在他将扑倒后,我看到一只蓝球从我们的头顶快速飞过。
侧头一看,不知道是哪个砸的蓝球竟砸到这个区域来了。
“小离,摔到没有?”许青的脸色霎时变得雪白,我以为他是太过担心我,我赶紧冲他一笑,说:“没事没事。”
本来就没事,就是他扑过来的时候吓了我一跳而已,这里都是有弹性的,我能有什么事?
桂林跟小飞已经赶过来,连忙把我们扶起来,然后桂林就跟许青说:“刚才公司财务经理打电话过来,说一项账目有很大问题,我们必须要去公司一趟。”
财务出了问题可不是小事,我赶紧跟他们说:“那快回去吧。”
许青的脸色仍然不太好,我上前跟他说:“我没事,真的没事,你别担心了,快去公司吧。”
许青只是看着我,没说话,脸上也没有笑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已经知道是哪一块出了问题,所以不高兴了。
我又跟他说:“你可别发火,你一发火,太吓人了,小心员工被你吓跑。”
他握了握我的手,紧紧地,仍然没有说话,只是点头。
然后看了一眼小飞,小飞立马说:“我负责把小离送到家。”
看着他们匆忙离开后,我也没心思玩了,看小飞也没什么精神,我就跟他说:“要不你也去帮忙吧,我不用你送的。”
可能公司真有什么大问题,小飞也很不放心,但还是坚持把我送到了望城。
他临回去的时候,我跟他说:“如果方便的话,公司问题解决了跟我说一声。”
小飞看着我,沉默后点头,然后匆忙离开。
这一趟,就是匆忙。
匆忙地去找许青,看着他们匆忙地离开,我又匆忙地回来。
回来后,我没有去找顾容,也没有给他打电话,而他也没有给我打电话,就连到了晚上,他也没有给我一个信息。
以我们目前的状况,他不给我信息其实真的很正常,只是,我心里总感觉有个东西堵在那。
一直过了两天,我想,顾容恐怕是把我忘了,直到我去公司的时候,他看到我,还怔了一下,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淡淡地笑着,说:“当天就回来了。”
“嗯。”顾容把手里的一个文件递给我,“正好,陶总那边的工作停工后今天正式开启,这是计划,马上去开会。”
工作就这么紧锣密鼓的开始了,而我对顾容却有种越来越远的感觉。
奇怪的是,顾容除了问我什么时候去检查身体外,其他的一点不会过问,就连以前经常去我那里的习惯也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地改了,回来三个星期了,他竟一次都没有找我。
虽然我们分房了,夫妻关系也不是很好,但跟以前比,这情形,太不正常了。
在柏林的帮助下,我拿到一个正常的NT报告单,顾容也只是扫了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只说下次去检查的时候跟他说,他陪我过去。
话是好听的话,可也只是说说而已。
做无创DNA时,当然是柏林陪我去的,好在去了就可以做,只抽了血,报告要半个月以后才能拿到。
回去的时候,柏林开车,我就在想心事,想的当然是这个检查的结果会不会还是不正常的,那样怎么办?
柏林一拍我的手,说:“哎哟,没事的,没听到医生说嘛,一百个里面可能只有一两个不正常的,你没那么倒霉。”
是么?万一我就是那一百个当中的一两个呢?
而且,我是真的很倒霉,已经倒霉了很长时间了,这个霉运还在不在持续,我真的说不清楚。
“哎我跟你讲……”柏林说的好好的,突然戛然而止,然后拽了拽我的衣服,我朝她示意的方向看,听她说,“那是不是你老公啊,看着好像。”
此时我们正在等红绿灯,靠我这边就是住宅小区,那里正好有一个小巷子,一个男人将一个女人抵在墙上,很霸道,很强势的那种,就像顾容每次要对我用强我反抗时,他露出的那种行为。
这男人,不就是顾容么,我一眼就认出来。
女人呢,我定睛凝眸,竟是,那个谁?
冯雨柔?
怎么是她?
他们怎么?这是在干什么?
女人退无可退,男人强势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