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伤我女儿?今天我非好好教训你!”
蒋池雨一声低笑,“蒋姝颜又没死,就是划破点皮,我也是被她逼急了,失了理智,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有可原。”
“都是一家人,姐妹间小打小闹罢了。”
“我相信何姨跟妹妹,定然不会跟我计较的,对吗?”
回旋镖,最终落到自己身上。
何灿茹被堵得哑口无言,又急又恼。
蒋池雨冷笑着:“还是说,我被她伤害,就该原谅,但我伤她,就罪该万死?”
“那不一样,你是想杀了她!”何灿茹狡辩。
“她让人毁我清白,还要拍照录像,那我一辈子就毁了,这跟杀人有什么区别。”
“行了!”蒋立松头疼得几乎要裂开,“都是一家人,不觉得丢人吗?池雨,你也伤了姝颜,也没什么损失,今晚的事就到此为止。”
“到此为止?”盛庭川挑眉。
“小盛总,我很感谢你今天帮池雨脱困,改天我必当登门致谢,但这毕竟是我们蒋家的家事,您再掺和……就不合适了。”
蒋立松悻悻笑着,他只想早些逃离这里。
今晚这人,真是丢大了。
“家事?”盛庭川低笑着,那笑容未达眼底。
“难道小盛总还想插手我们蒋家的事?”蒋立松也是难得硬气。
“傻逼!”李垲忽然冒了句。
蒋立松暗恼,“你、你说什么?我在跟小盛总说话,轮不到你插嘴!”
“蒋先生……”一道疏冷喑哑的声音传来,“居然开始训诫起我的人。”
“你好大的威风!”
众人循声,竟不知贺闻礼何时出现。
他个儿高,单是站在那里,气势就足够压人,更别提那一身冷寂疏阔的寒意,眉宇深处,尽是戾气。
“你、你的人?”蒋立松又打量起李垲。
他压根不认识。
在场,却有人嘀咕了一句:“这人,似乎是经常跟着贺太太的保镖。”
“难怪觉得眼熟。”
“不过贺先生怎么突然出现了,今晚这事儿真的闹大了。”
蒋立松闻言,立刻陪着笑,“我不知道他是贺先生的人,实在对不住。”
蒋姝颜终是被惯坏了,瞧着盛庭川帮姐姐出头,心下已很气恼,如今贺闻礼都来了,忍不住嘀咕道:“又没出什么事,干嘛苦苦相逼,就算再有权有势,也不能这么欺负人。”
“蒋二小姐说什么?欺负人?”贺闻礼耳尖,听得真切。
“贺先生,小女无知,胡说的!”何灿茹悻悻笑着,不断给女儿递眼色。
祖宗,
你快安分点吧。
“胡说,看来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啊!”
贺闻礼给李垲递了个眼色。
他几个跨步上前,将蒋姝颜抓过来——
掌嘴!
李垲下手狠,偏又没人敢阻拦,蒋姝颜这张嘴算是要被打烂了。
“贺先生平时不这样啊,今晚好大的火气。”
“这蒋姝颜也是活该,泥人还有三分血性,抢了别人未婚夫,还想毁人清白,估计贺先生与小盛总也是看不过眼。”
“得罪他俩,以后还是离蒋家远点吧。”
……
直至警察来了,李垲才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