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的一个人,她却。。。。。。
她却一直在伤害陆星。
面对她带来的所有伤害,陆星没有任何怨言,还能温柔的默默告白。
我爱你,与你无关。
这句话突然出现在宋君竹的脑海里,让她心中又酸涩又难堪。
她是一个卑劣的人,陆星却用爱给她镀上了金身!
宋君竹陷入了长久的自责当中。
淦!
最烦装逼的人!
陆星轻微的动了动腿,人都麻了,这死疯批不说话,他也不敢说话啊!
你坐在沙发上是舒服了,我他娘的还站着呢!
谁能管管我的死活啊?
这钱真的是活该我赚,除了我还有谁能这么服务到位的?
也许是半分钟,也许是五分钟。
宋君竹终于说话了,只是声音有些低哑。
“不来这些了,以后都不来这些了。”
嗯?
陆星惊了。
宋君竹疯了啊,怎么突然不来了?
等等。
想到今天宋君竹打的那通电话,陆星瞬间懂了。
她马上要去跟自己的逃婚对象对峙去了,当然没有心情折磨他了?
我今天晚饭不就是给他夹了几下菜吗,他竟然这么开心?
收拾好厨房之后,天色渐晚。
陆星看了一眼宋君竹。
她舒服的窝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看书,长发瀑布般倾下,鼻梁上架着的眼镜却冲散了几分慵懒感。
陆星瞅了瞅那书的封皮。
得。
法语版悲惨世界。
看不懂啊看不懂。
看时间不早了,又要开始流程了。
陆星进了更衣室。
换上了女仆装和项圈,提上那个装了很多刑具的箱子,从酒橱里拿了一瓶红酒,想了想,又拿了一个高脚杯。
准备好这一切,陆星看向了镜子。
“忍一忍,她看她的悲惨世界,但是我的美丽新世界要来了!”
宋君竹突然听到陆星没有动静了,在沙发上仰着头,想去看看人去哪儿了。
结果下一秒。
陆星从更衣室里出来,慢慢的走到了她的面前。
“宋教授,要喝点酒吗?”
宋君竹看着他的装扮,心里跟被针刺了似的,恼怒的骂道。
“你在干什么!”
陆星疑惑的看她,心想这疯批又发的哪门子的疯。
“宋教授,这不是你以前要求的吗?”
宋君竹突然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