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拨弄下链子,其实不然,如果给这双已经佩戴好黑金链的脚拍摄一组照片售出,那组照片一定会被某些有怪癖的人拍到天价。
不过现在这幅场景,只有他能看见。
我妻真也哦了一声,抬腿看看脚踝上的黑色链子,款式很简单,没有什么宝石点缀,是琴酒会喜欢的风格。“为什么忽然给我戴这个?”
他碰了碰,现自己解不开,有点惊奇和着急,“摘不下来。”
琴酒拍拍他的头,“它上面有一个追踪器,通过这个脚链我可以随时直到你的定位,这个脚链只能通过强吨位的力气才能解开。”
我妻真也摸着黑金链,没说话。
琴酒:“我不能随时在你身旁,需要这个来获得你的位置信息。”
嘶,时时刻刻监控人身信息吗?
好可怕。
我妻真也不再摸黑金链,不过想着回到黑手党秘书长他们总归会有方法解决的,于是他笑眯眯的,对着琴酒嘴甜说,“很好看,我很喜欢,谢谢哥哥。”
琴酒眉头稍挑,惊讶我妻真也没有产生反抗生气之类的情绪,像一滩水,好软的脾气。
琴酒忽然想起我妻真也的上一个情人,那个被全球通缉的罪犯俄罗斯青年,与自己的罪恶不相上下甚至更胜一筹。
对方会借着我妻真也的好脾气,欺负他吗?
他扯扯我妻真也的脸颊,想到此眯起眼睛,在我妻真也的脸上留下一口咬痕,“不客气。”
琴酒虽然像冰山上的冻石拒人千里之外,在和他相处的四五天中,如果忽略他时不时的恐怖冷笑话,以及唯二两次的执行炸楼任务插曲,我妻真也觉得这段相处还是很愉快的。
我妻真也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出琴酒对自己态度软化的过程。
坐在路边的椅子上,秋风簌簌,他舔舔有点干的嘴唇,越来越相信琴酒一定会帮助他活到两年后。
虽然琴酒不是个好人,可是琴酒很喜欢他的脚,连带着一定很喜欢他。
是的,我妻真也认为,琴酒态度的软化,一定是因为最近他投其所好,经常在琴酒面前露脚。
此时,琴酒手中拿着一个冰淇凌走过来。
琴酒从电话亭出来后,看见路边上男生给女生买一个,鬼使神差也跟着买一个。
买好后,他手中举着冰淇凌看了又看,想将这个和他形象不符合的甜东西扔进垃圾桶,不过还是将它留下来,要丢不丢地递给我妻真也。
我妻真也吃惊地接过冰淇凌,他很少吃这个东西,左右看看手中的陌生玩意,迟迟未下嘴。
琴酒眉目有点耷拉的意味,“不喜欢可以丢掉。”
我妻真也笑着看琴酒的表情,摇头,咬一口球体,下意识皱眉,“不讨厌。”
琴酒拿走碍眼的冰激凌,渡走我妻真也嘴中的凉意,啮了两下对方的唇瓣,“下次给你买你喜欢的。”
琴酒这次外出也是为了执行一次任务做前提准备,否则轻易不会离开套房。琴酒本性有点古板严肃,比起外出或者执行任务,他更倾向于在室内度过整天,摆弄摄像机,或者拼组枪械。
他可以一干就是一整天。
我妻真也就待在对方身边,偶尔从看着的电影中拔出脑袋休息时,仍可以看见琴酒还在专注做着手上的工作。
这种专注的氛围,与琴酒执行任务时的神情截然相反。
如果琴酒不从事杀手的话,一定会是非常棒的摄影师或者枪械专家。我妻真也想。
“我很快就会回来,有事可以联系我。”琴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