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真也望着福泽谕吉,不明白为什么现场的空气充满着草木皆兵的气息。
他亦步亦趋跟着福泽谕吉进入小办公室后,才问出来,“为什么这么紧张?”
福泽谕吉本不欲解释,对上我妻真也充满求知欲望的目光,散思维想到似乎很少见人露出这种眼神,摇摇头,用手语解释:小田切先生溺爱独子,已经在着手报复与他独子案件有关的所有当事人。案件在一开始由侦探社调查处理,侦探社经历报复是逃脱不掉的。
我妻真也宕机。
更加不理解小田切先生的做法。
于是我妻真也缠着福泽谕吉给自己讲明白。福泽谕吉手撑在扶椅顶住下巴,他今天穿着的是一件黑色和服,宽敞的袖子滑落到手肘处,姿态很漂亮,我妻真也眼睛快变成了爱心形,缠着他问了很多问题,都得到解答。
楼下的谷崎润一郎同样也有很多疑问,他转头去问江户川乱步,可在刚问出第一个问题,就被对方垂了垂脑袋,“谷崎,你好笨啊哈哈。”
谷崎润一郎留下宽面条眼泪。
法官先生抢救及时,性命得以保住,可是变成了重度植物人。小田切先生被关拘禁。
仅仅半天时间过去,接二连三与案件有关的当事人遭遇横祸。
侦探社又被警方委托找出小田切先生的剩余势力,尽管面临的危险是一样的,福泽谕吉还是决定接下这桩委托。
同样半天时间,福泽谕吉成功找到小田切的剩余势力。
可福泽谕吉在回到侦探社时却仍感觉存在疑点。
小田切的剩余势力被分散为好几份执行暗杀名单,唯独没有武装侦探社。
江户川乱步坐在他的对面,“社长,小田切一定还有后招对付侦探社,目标中心肯定是你,但是他会从哪里去攻击或者暗杀你呢。”
福泽谕吉看到乱步的苦恼表情,低笑一声,“不知道。不用为我担心,天很晚了,你先回去宿舍。”
江户川乱步斜瞥一眼沙。
我妻真也困到不行,但还是在撑大眼睛和他们一起熬夜。
现江户川乱步站起身后,我妻真也按捺不住兴奋,终于要休息了吗。
“好吧,那我先回去。”江户川乱步推推眼镜,只得先回去。
我妻真也在回家的路上,就忍不住睡着了。
福泽谕吉抱他上楼。
可等到第二天天亮,在武装侦探社社员上班之前,以福泽谕吉为中心的攻击开始漫布。
言论为载体,谣言形式。
[武装侦探社社长与黑手党私下有勾当,你们听说了吗?]
[据说武装侦探社里面收留着黑手党的成员,真的假的,那他还可以保护横滨的安危吗?]
[啊为什么要这样,侦探社不是公平与正义的象征吗?为什么要自降身价和黑手党扯上瓜葛?]
[这么一想,武装侦探社从前的一切行为,都变得用心险恶起来。]
……
与谢野晶子在网上看到时,谣言已经开始了新的风向。
[听说是侦探社社长要一意留下黑手党成员,据知情人士说他是在本周一祈福时无意听到的,匆匆听了两耳害怕被杀害就赶紧跑了。]
此刻又有一名知情人士站出来说,[就在前天,肇事逃逸案件罪犯的父亲小田切从侦探社楼下出来,当时侦探社只有社长福泽谕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