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我有什么问题吗?”
游方摸了摸自己的脸,又低头看了看身上,有些莫名其妙,“你的脸好红,眼神也不对劲。”
“坏蛋师弟,不是你有问题,是师姐有问题啦。”
谈情儿已然情动不已,一个乳燕投林,扑到游方怀里,抱住他的大头,“啵”地一下,狠狠亲了一口。
在游方反应过来之前,她迅逃了开去,打了个响指,娇笑道,“好啦,坏蛋师弟,咱们出!”
银座,三楼办公室!
“啊,疼死老子了!”
春哥脸色惨白地蜷缩在沙上,双手捂住裆部,嚎叫着翻滚。
“游方小杂种,你跟老子玩阴的!”
美娜披头散,上半身赤裸,跪伏在沙旁,看着痛得脸色狰狞变形的春哥,吓得瑟瑟抖。
就在刚才,性致大的春哥,招来美娜打扑克,在美娜一番口舌加持下,春哥猛烈雄起,就准备提枪上马。
谁知,就在他堪堪要剑及履及时,一阵剧痛自脐下三寸传来,如电钻一般游走下三路,痛彻心扉,几乎生不如死!
豆大的冷汗,自春哥额头落下,他混迹鹤城黑道近二十年,刀砍斧劈,啥阵仗没见过,啥痛没经历过!
可就是眼下这股子难以形容的绝顶疼痛,竟让他近乎咬碎了满嘴牙齿,一丝血迹,已从嘴角悄然出现。
“小杂种,绝对是在背后留了一手!”
春哥终于反应过来,游方根本就没有彻底治好他的病。
“春哥,你不会翻脸不认账吧?”
游方那天临走前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清晰地闪现在眼前,难怪这小子有恃无恐!
可恨自己现在醒悟,已经太迟!
“老大,老大,出什么事了?”
在外面听到动静的瘟神冲了进来,一副忠心护主的模样。
“瘟神,那小子真的要八百万?”
春哥咬牙切齿地问道。
“呃,是,是这么说,不过,我这就带枪过去,就不信干不掉他,这回一定要替老大您出气!”
瘟神先是尴尬,后又转作狰狞!
“屁话!把他干掉了,老子继续这副模样,继续当太监???”
春哥指指自己的下面,恨恨地瞪了瘟神一眼。
平日春哥还会给自己的二把手留点面子,此刻却已顾不上,直接爆了粗口!
瘟神脑袋一缩,不敢再开口。
“啪!”
春哥狠狠一巴掌扇到美娜脸上,怒喝道,“贱人,楞在这里挺尼玛尸啊,还不快去把游方找来给老子治病。”
“带张八百万的支票过去,先把那小子请来再说!”
“等等,别带支票,直接扛一箱现金过去,把他的眼睛晃晕,就不信他不过来!”
“嘶……真尼玛疼死老子了!”
“是是是!我马上去!”
美娜低着头,紧咬银牙,捂着红肿的脸颊,努力不让对方看到自己满是怨毒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