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苦笑回应:
“算我说错了。”
“你们家什么时候办喜事,那是你们的自由,我管不着。”
正要转身离开,
却被贾张氏叫住。
“闫埠贵,你先别走。”
“东旭都要结婚了,我们正准备布置一下。”
“现在缺对联,这个活儿你得帮帮忙,你不是总说自己是我们院里的文化人吗?”
闫埠贵虽然对贾家心存不满,
但这可是个赚点小钱的机会,他也不愿错过。
“写对联没问题。”
“不过红纸和墨水的钱,你们得出。”
“你们家那些门窗,大大小小的,全写好,三千块。”
贾张氏一听就皱眉:
“都是一个院的,你还收钱。”
“东旭还是你看着长大的,你怎么还好意思!”
这话让闫埠贵无奈:
“买红纸和墨水不得花钱么。”
“邻里之间搭把手可以,但白忙乎还倒贴钱,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你们另找高明吧。”
别人家的事儿,他闫埠贵还真做不来白工。
更何况是贾家。
为防贾张氏事后反悔,闫埠贵坚持先收钱。
“东旭他妈。”
“这写对联的钱你先给我。”
“我也得拿这钱去买材料不是。”
要是写了对联贾家不给钱,那他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贾张氏虽不甘心,
但也清楚闫埠贵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见闫埠贵真要走,
只好妥协:
“两千块行了吧。”
“先给两千,等拿到对联后再给五百。”
旁观的黄海燕,
瞧着这一幕瞠目结舌。
这院子里的人做事方式,她真是头回见识。
在她眼中,
那位闫老师揣着贾东旭递来的两千块钱,悠悠然地回家去了。
清晨时分,
李平安刚踏进街道办事处大门,
便有人寻上门来。
来者正是军管会的金德标,
不同的是,
如今金德标的装扮已非昔日部队装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