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延洲没有拿走那只一直狭住人下巴的手,并且顺势弯下腰,一只膝盖将少年的腿分开卡进去,一手撑在喻知礼背后的抽水箱上。
“哭的这么可怜呢,眼睛都要肿了。”像是确认少年眼睛是否已经哭到肿起,他突然凑的很近,嘴唇险险擦过少年的鼻尖。
“陈延洲!”喻知礼愤怒的低吼出声,他真的生气了,没有谁能忍受情敌看到自己落败的一面还耀武扬威的奚落自己。
“怎么,不装哑巴了?”陈延洲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和早自习看他时如出一辙,揪住他下巴的手越来越紧,任他双手怎么抓扯都撼动不了半分。
“就这么喜欢言妍?”
下巴像是要被他生生扯下来一样,太痛了,眼里浸出生理性泪水,他眉头紧蹙,下唇因为施加在下巴上不堪重负的力量渐渐与上唇分开,露出紧咬的整齐牙齿。
陈延洲看着少年盈满水光却充满恨意的双眼,下腹升起一股邪火。在陈延洲眼中,此时的喻知礼就像一颗雨后青嫩的翠竹,看似生机勃勃,其实脆弱易折,只要再刮一场大风,那坚韧挺直的枝干便会四处摇晃。如果有一颗高大的松树在他前方替他抵挡这大风,或许还能躲过一劫。可惜此时喻知礼没有高大的松树可以依靠,而自己恰好是那一阵大风。
脑子里突然想到早上做错的事,他顺着心意用大拇指轻轻揉搓了一番少年越来越红的下唇,然后低头在少年惊疑不定的注视下亲了上去,触到少年柔软的唇肉,心里遗憾早上果然没亲对地方。
陈延洲头皮发麻,整个脊椎骨都麻麻痒痒的,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上面爬。他不顾少年微弱的挣扎,原本撑在抽水箱上的手抓住少年的两只手腕,高举起压在墙上,少年因为这个动作被迫挺胸,他干脆将卡在少年腿间的膝盖提上来跪在马桶盖上,整个上半身都压下来,他着迷的叼住少年的嘴唇吮吸,凶狠的亲吻仿佛野兽噬咬猎物,喻知礼被他越来越重的亲吻逼得后仰,陈延洲稍微放开了一会儿,看见少年被他亲的迷离的双眼和艳红合不拢的湿漉漉唇瓣,他伸手抬高对方的下巴,使人的后脑仰靠在抽水箱上。而后俯下身,舌头撬开无力咬紧的齿关,长驱直入。
这一下陈延洲更是感觉在做头部按摩一样,整个脑袋都酥酥麻麻的,同时下腹的邪火越烧越旺。他细细舔舐过少年的上颚,又含吮住柔软的舌尖,将那软滑甜美的软舌拖进自己口腔,肆意欺负纠缠,少年嘴巴被堵住,只能从鼻子发出抵抗的嘤咛。
过了良久,暧昧的水声才渐渐平息,喻知礼活了十几年,什么时候被这样狼吞虎咽的亲过,此刻早已意识迷乱,浑身发软。
陈延洲喘着粗气,喻知礼被他亲的合不拢嘴,一小截红舌还毫无意识的耷在下唇,嘴唇红肿濡湿,两人亲吻间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少年微张的口中流出来,有的蜿蜒而下,滑入颈间。
艹!欠操的小妖精!
陈延洲爆了句粗,觉得自己看到这副美景还能忍下去就不是男人,况且陈公子就没有委屈自己的时候。他干脆利落的拉下自己裤子,将自己早已昂扬的欲望释放出来,就看着喻知礼这副诱人而不自知的神态打起了飞机。
喻知礼是被那不断在自己眼前晃悠的东西和男人粗喘着撸管的声音唤回了意识,等看清了眼前的东西是什么后他觉得还不如晕了。
“啊!陈延洲你无耻下流!”他双手还被按在头上,想要伸手揪断眼前这个脏东西都做不到。只能踢蹬着双腿企图把自己从陈延洲身下拯救出来。
“呃!”陈延洲射了,在他刚说完那句话,腥膻的东西带着热意分散在他脸上、颈间,甚至有的落在他的唇上。
“你太下流了!”喻知礼哭了,他以前接触的人比较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无耻下流的人,陈延洲太可恶了,他甚至觉得他比昨晚调戏女主的黄毛还要恶心一万倍。
鼻端的气味让人反胃,陈延洲竟然还将那落在他唇上的东西细细捻抹涂开,他恶心的要吐,陈延洲却低头堵住他的唇,他的舌头在那块沾染了他的东西的地方舔舐,然后又将舌头送入喻知礼嘴里,逼喻知礼咽下两人交缠的津液。
恶心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喻知礼合上齿关,铁锈味在嘴里弥漫开来,他趁陈延洲退出去的瞬间,偏过头忍不住干呕,没吃东西,除了口水,他什么都吐不出来。他真想自己现在能吐出什么消化到一半的食物,好恶心陈延洲。
陈延洲往旁边吐了一口血水,看喻知礼干呕的眼泪直流。他放开少年被桎梏的双手,俯下身拍着少年的背。
“我的东西让你那么恶心吗?如果是言妍,你怕不是要舔着连舌头都吃下去。”
“啪”清脆的巴掌声,喻知礼用了全力,陈延洲都被他打的偏了脸,迟钝的痛意从打人的那只手传来,手心火辣辣的。
陈延洲舔了下被打的那边脸的嘴角,气愤的又吐出一口先前没吐尽的血水。他偏过头恶狠狠的盯着喻知礼,看着那打人的人反而害怕的颤抖,最后只阴恻恻的憋出一句:“哟,还挺有劲儿呢。”然后便拿喻知礼刚扔在地上的抽纸将两人清理干净。
陈延洲其实有点受打击,他怎么这么快就射了,这才几分钟啊。他默默的拉上裤子,再不轻不重的刺了喻知礼后就陷入了莫名的不甘与怨愤。
他不说话喻知礼自然不会主动开口说话,男主的种种反常举动都显示着男主的不正常。抛开恶心不说,没有哪个情敌会用这样的方式羞辱对手。
两人就这样安静的了几分钟,期间有人进来又出去了。
最后还是喻知礼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推开男主想要走。
陈延洲没动,将人逼回去坐好,一只膝盖仍然跪在马桶盖上,一手撑在抽水箱上。
“你哭是因为你喜欢言妍,你看到言妍给我送东西,你破防了,怎么,我这么帅招人喜欢你嫉妒啊?”含着笑却恶劣的语气,他看得出来,少女给他送饼干时眼里的羞涩藏不住,言妍确实对他有好感。
喻知礼扭过头不想跟他说话。
陈延洲心里恨得直咬牙,他哪点比不过言妍,比她高,比她帅,比她有钱,他除了成绩没有言妍好,其他各方面都甩言妍十条街。况且昨天还是他救了喻知礼,这个傻子不对自己感恩戴德以身相许就算了,还敢喜欢别人!
他看着眼前红的滴血的耳垂,愤恨的伸出手用力揪了一下,余光瞄到少年皱起的眉头又放缓了力道细细揉捏,在他越凑越近想要伸出舌尖含在嘴里舔舐时,少年似乎忍无可忍用力推开了他。
“对,我就是喜欢言妍怎么了?你以为只有你的喜欢才算喜欢,别人的喜欢就什么都不是吗?昨天明明是我先出来的,为什么······”
他说不出话来了,又想哭了,他确实哪哪儿都比不上男主,只要没瞎,是人都会选择男主。他只是不甘心。
“那这么说昨晚还是我救的你呢,你怎么不喜欢我?”陈延洲被气笑了,爱情本来就不分先来后到,“再说了,”陈延洲俯下身去,含住少年的耳垂,低声说道:“你自己也长了个逼,你和言妍在一起后,难道要每天在床上互相磨逼吗?你觉得哪个女生能接受自己的爱人长了一个和自己一样的性器官?”话音刚落,那跪在马桶盖上的膝盖突然前移,故意重重撞上少年腿心。
“唔呃······”喻知礼本来就是双腿分开坐在马桶盖上的,腿心的那道缝微微分开,陈延洲的这一撞又正好撞在阴蒂上,相比昨晚来说多得多的酸涩感袭来。
陈延洲膝盖就顶在那处,缓缓动着。喻知礼感觉那道细缝被他磨的越来越大,娇嫩的逼肉被直接磨在粗糙的内裤上,引起无法忍受的麻痒。
“你喜欢她怎么不敢跟她说呢?是因为你长了个逼,你怕她会嫌弃你,说你是怪物?”陈延洲用膝盖打圈的磨着那处软肉,脸侧的酒窝深陷,却盛满恶意。
“那你该喜欢我呀,我不嫌弃你。我喜欢你那口逼都来不及怎么还会嫌弃呢,小鱼儿?”
陈延洲似疯魔了般,疯狂舔舐少年的耳廓,一边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