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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婉身上穿著黑色的女式西裝，頭髮紮成低馬尾，垂在後背，潔白的襯衫的領子被她整理得整整齊齊，腳上是雙黑色的高跟鞋，整個人看起來冷淡又嚴肅。

她手上拿著一隻原子筆，沉默著，不時思考幾分鐘，然後低頭在合同上寫上些什麼。

等了快兩個小時，6懷啟終於不耐煩了，問道：「你他媽還沒好？」

姜婉起身，收起了筆，把合同放進了包里，然後脫下了西裝外套，掛到了酒店的掛衣架上。

純白無瑕的襯衫被她整齊地掖在西裝褲里，她曲著肘，低頭解開了襯衫袖口的扣子，活動了一下手腕，對6懷啟說道：「好了。」

話剛說完，她就被6懷啟抱到了床上，壓著吻了上去。

他的身上帶著張揚的男性氣息和淡淡的菸草味，熱烈和滄桑交織，他舔咬著她柔軟的唇，單手解著她的襯衫扣子。

帶著薄繭的手撫過她光滑的皮膚，姜然不自覺地顫慄了一下，身體很快就癱軟了下來。

6懷啟沙啞著嗓子在她耳邊問道：「你他媽是不是給我下蠱了？老子現在除了你，覺得別的女的睡著都沒意思。」

姜婉又想起來了那個女學生，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6懷啟看她走神，在她屁股上打了兩巴掌。

結束以後，6懷啟抱她去了浴室清理，又把她抱回了床上。

姜婉替他點了煙，然後躺在了他的懷裡。

6懷啟眯著眼睛抽菸，一隻手放在姜婉的頭頂揉著她的頭髮。

他有些想不通，擱以前，做完以後，別說抱著人去清理身體，他連碰都不想碰一下，多半自己洗了澡就走。

結果現在竟然還伺候上人了？

他媽的，都快分不清是誰玩誰了。

想到此處，他伸手在姜婉腰上掐了一把。

姜婉冷不防被他掐了，眼角帶上了生理性的眼淚。

她抬頭看著6懷啟，眼中滿是不理解，不知道哪裡又惹惱了他。

6懷啟抽了口煙，說道：「除了我前幾天輸的，今天贏的都是你的。」

姜婉連忙搖頭。

「怎麼？」

「賭資，我不能要。」姜婉道。

6懷啟笑著拍了她的屁股一巴掌，「賭資不能要，嫖資你他媽就能要了？」

姜婉微笑道：「不一樣。」

她估摸了一下，今天晚上贏得不少，賭場的錢，來路不明，她不會要這種錢。

而6懷啟給的錢她敢要，那是因為她知道，經過他的手的，絕對不會不安全。

6懷啟捏著姜婉的下巴說道：「姜婉，女人得蠢點男人才會喜歡。」

「您也是嗎？」姜婉問道。

6懷啟沒想到她會這麼問，眼眸驟然沉了下來。

他沒有回答，而是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