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昨天打定主意来这里的井上守带着他的实习生芝纱织来到了越前家——
由菜菜子接待后,找到了后面的寺庙。
“铛——铛——铛——”敲钟声吸引了两人的目光,就看到了背对他们,侧卧在钟塔栏杆上的人影。
“对不起,师父,听说有一位越前南次郎先生在这里,请问你……”井上守的话还没有问完,就被芝纱织打断。
而南次郎听到问题,将目光从杂志上挪开,随意转头道:“唉,是谁啊?南次郎就是我。”
因为回身的幅度太大,从栏杆上滑了下来,多亏脚上绑了敲钟的绳子,不然可就要以头抢地了。
在两人的帮助下,才把他救下来,面对井上守的提问,南次郎开始假装自己不是自己……
却被倒茶来的菜菜子戳破。
南次郎头疼道:“哎呦!碍事的人来了。”
菜菜子笑眯眯道:“叔叔,要好好回答人家的问题才行。”又找了一圈问道:“叔叔,白鸟呢?”
南次郎抱头散漫道:“那小子在佛堂静坐呢,不知道要多久,就别去打扰他了。”
菜菜子点点头,开始沏茶水。
而南次郎则转身,除了每天跟龙马和白鸟小子打球之外,他真是闲的慌呢。
看着前面的网球场,不禁吐槽起自己来:“奇怪了,到底是谁,在这种地方做网球场的……”
被几人愤怒吐槽,菜菜子这解释到,是主持云游,将寺庙交给了南次郎照料,南次郎擅自建了球场,每天跟龙马和白鸟打球。
对于每天只跟龙马打球,偶尔跟白鸟过过招的南次郎来说,这点运动量还不够,于是问了井上守打网球吗?
对于能跟自己的偶像打球的井上守来说,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喜悦地换上了运动服,跟南次郎过招了……
两人开始过招,两位女性则坐在一旁,一边喝茶一边看比赛,芝纱织不了解,菜菜子则给她解说。
球场上,井上守每打一球就会问南次郎一个问题,虽然南次郎并没有回答,但是对于龙马的问题,他开始调笑:“井上,我乐的很呢,用网球逗那个家伙玩,实在太有趣了!每天逗着那个神气的家伙,老实说,比我还是选手的时候,要快乐十倍,不,是一百倍!”
对于南次郎的话,作为记者的井上守有着自己的解读,而他的直觉很准确,被完美命中中心的南次郎惊讶地没有控制住手上的力道。
“砰!”球拍线断了,球也落到了地上。
而佛堂里的白鸟在听到击球声后,走了出来,老师刚刚,好像认真了一下?!真稀奇,是井上先生猜中老师的心思了?
两人的比赛结束了,南次郎转头看到了站在一旁的白鸟背着网球包和一小袋的行李,道:“要走了啊,白鸟!”
“是啊,时间到了,而且我答应了一个小辈,要去打一球呢,所以要先走一步了。”
“真是的,不等那个臭小子回来啊?”
“不了,下次回来再见吧。”
“好吧。”
“那么,告辞了,老师,菜菜子姐,井上先生,芝小姐。”白鸟笑着辞行。
“再见,有时间再来吧,白鸟。”菜菜子送白鸟离开。
而井上守和芝纱织也跟南次郎和菜菜子辞行后,追上了白鸟,井上守问道:“白鸟同学,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白鸟自然知道井上守想问他是不是要去参加职业比赛,但是很可惜,白鸟回道:“井上先生,我只是要回家而已,毕竟在老师已经住了不短的日子了,而且,我待会还有约,所以就不能陪你多聊了。”
井上守笑的有些谄媚:“虽然很冒昧,但如果不嫌弃的话,我送你到要去的地方吧,然后……”
白鸟扶额,接话道:“然后,在路上问我几个问题是吧。”
井上守嘿嘿一笑,默认了。
白鸟看了眼时间,同意了,现在调车,或者去坐公车,时间不是很充足,叹气上了车。
“白鸟,你打算什么时候,再次征战四大公开赛呢?”
对于世界上关于他负伤无法比赛的传闻,白鸟并没有理会,相反他在等世界杯,等霓虹队一雪前耻,再创新高,所以现在关于职业赛,他还在犹豫,是再次让世界注意到霓虹,还是继续隐而不……
察觉到白鸟的情绪,井上守自觉的没再多问,换了个话题:“白鸟,你跟南次郎先生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如果不方便的话,可以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