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包罩住頭,用膝蓋狠踢下身,對方嗷嗷慘叫,差點殘廢。
後來沈清黎問他,那幾個人還有沒有找過他麻煩,樓璟雲淡風輕的告訴她,「沒有,他們應該改邪歸正了。」
別人的邪是一時,樓璟的邪氣卻鐫刻在骨髓里。
「被嚇到了,還是哪裡不舒服?」察覺到她不斷瞥來的視線,樓璟低聲開口詢問。
沈清黎偏過臉,把車窗給降下來,讓冷風吹拂在臉上,平息燥熱的體溫。
「沒有,只是覺得我家的事情多,挺麻煩你的。」
樓璟沉默,風吹在他臉上,他眯著眼睛看向沈清黎。
她的長髮被風吹起,薄白的一張小臉,皮膚是晶瑩剔透的白,眉眼之間卻籠著一層哀愁。
她看起來,像是要碎掉了。
樓璟的手在大腿上握緊了,青筋鼓起。
他說:「冷。」
沈清黎愣了一下,急忙伸手去按車窗的開關。
車窗往下降的時候,樓璟的手突然伸過去,一把拽住她,拖進了懷裡。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頭上,把她的臉按在自己的胸口。
「沈清黎,下次我說冷,你要主動過來抱我,知道嗎?」
車廂里很安靜,沈清黎的呼吸又輕又慢。
樓璟的懷抱一如既往的溫暖,肌肉緊實,骨骼堅硬,有淡淡的香氣,和五年前最大的區別就是,皂香味替換成了清冷的海鹽鄉。
不知道為什麼,沈清黎心底的委屈一下就湧上來,把眼睛都給灌的通紅。
剛剛被大伯辱罵的時候,她都沒覺得這麼委屈。
「樓璟,謝謝你。」
她低聲開口,嗓音有些黏糊。
樓璟摟著她沒鬆手,低下頭在她頭頂上親了一下。
「既然你嫁給了我,我就不會讓你再受任何委屈。」
到家後已經很晚。
沈清黎先進浴室洗澡,洗完澡後站在浴室的鏡子前吹頭髮時,樓璟闖進她的視野。
他很高大,寬肩窄腰,站在她身後的身形完全可以籠罩住她。
沈清黎有些僵硬,剛想把吹風機放下,樓璟的手已經把吹風機接了過去。
他的手指穿過她半濕的頭髮,拿著吹風機的動作小心,很怕燙到她。
以前,他經常會這樣幫她吹頭髮。
她洗完頭就躺在他的床上,把頭懸在床尾。
樓璟會坐在木地板上,拿著吹風機幫她吹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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