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被按進他溫熱的胸口。
腳步聲也在身後停了下來。
沈清黎不敢睜眼,雙手不自覺的扶住了樓璟勁瘦的腰肢。
樓璟貼在她耳邊低語,「扶著我,我帶你去洗手間整理一下……口紅花了。」
酥酥麻麻的羞恥感從尾椎骨上蔓延至全身,沈清黎微微顫了一下,點了點頭,輕聲:「嗯。」
離開前,樓璟回頭掃了一眼身後僵在原地的人。
姿態睥睨,高高在上。
一直到他摟著沈清黎離開許久,站在原地的白御嘴角才揚起一抹苦笑。
原來邀請他來,就是為了讓他看這齣戲。
樓璟現在不僅做生意有本事,傷人也有一套。
但他現在哪有資格上前理論。
握著紅酒杯的手微微顫抖,他準備離開。
可身後不知何時站著一抹更加高大的身影,他一轉身,手裡的紅酒杯晃了一下,半杯紅酒潑出去,全灑在對面男人的身上。
白御抬頭正要道歉,卻在看清對方的那一刻,嘴角僵住。
是經常跟在樓璟身邊的,那個像棕熊一樣高大的壯漢,好像叫陳釗。
應該是保鏢或者打手,總之不是什麼好人。
「陳先生,不好意思,沒看到你。」
白御不屑和陳釗這樣的人打交道,說完就要走,手臂卻被猛地一把抓住。
陳釗的力道極大,像鐵鉗一般,疼的白御臉色都變了。
「一句不好意思就算了?!那我現在在這裡把你打死,也可以說句不好意思算數?」
他瞪圓了眼睛,周身氣勢駭人。
白御沉了臉,唰的一下收回手。
「別在這裡拉拉扯扯。」
片刻後又想起剛剛樓璟的行為,無端的怒火湧上心頭,冷笑一聲,「都說狗隨主人,你和樓總還真是……」
話音未落,臉部已經襲來一陣劇痛。
白御整張臉被打偏,舌尖湧上鐵鏽般的滋味。
他的臉色徹底陰沉,看向陳釗。
陳釗收回硬邦邦的拳頭,聲音又冷又粗。
「罵我可以,再敢罵璟哥一句,我打的你滿地找牙信不信?」
他跟了樓璟五年,見過他這五年來的艱辛,也知道這些富家公子哥打心眼裡瞧不上樓璟的出身。
尤其是白御這個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男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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