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哪里说错了?
白风也放任赵渚,“双儿看好淇华,我去前面看看。”
换了一套行装,同样是一身青衣,白风到了酒楼里。林头说道,“想不到这间酒楼的老板如此年轻。”
“过誉。”白风穿着男装,加上本身表情就冷些,林头倒也是第一次见到开酒楼的,居然也有这样清冷之人。
林头说道,“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吴枫。”
“吴公子,你们在这开店也有一月,我们这些还未尽到地主之仪。”林头说,“不过看来公子应该是知道我们芙国的规矩,开酒楼,还要上交三成税。”
“林教头说的极是。”白风走到柜台,“陈掌柜,林教头方才是来催债的,可算清了否?”
提到催债,林头的脸都绿了,明明一个教头,怎么就成了讨饭的一样?
铖怜放下笔,“都算清了,共要交二十二两银子。”
说罢,从桌下取出一个黑色的包裹,自己交到了林头的手上,“总共二十二两,十九钱,零头一分不少。”
林头这脸更是绿得光,职务是林教头,可是大家都称之林头,零头又与林头谐音,分明就是在羞辱。
但是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拿好。”林头叫下面的人端好,“祝吴公子生意兴隆,我们走。”
白风说道,“好。不送。”
敬浩也跟了出去,“林头消消气,不跟这些人一般见识。”
“客官里边儿请啊。”安顺送走林头,又开始开门做起了生意,白风心想,以后若是公主府开销不够,让安顺去外谋个外快也是可以。
安顺不禁背后一个寒颤,刚刚是不是有人在算计我!
不知被自家主子给卖了的安顺,招呼起人真是好手,一家酒楼又坐满了人。
一天下来,虽然酒楼的酒菜的价位不贵,但是收入还是可观。
收了店,淇华的二十遍剑法也练完,安顺刚伺候完客人,又替淇华打了洗澡水,真是前前后后奔忙着。
现在时辰才刚日落,不是他们提早打烊,而是芙国还有一条税法,日落后还仍然营业的,再加两成税。由于这一条法律的推出,还导致一批花巷子直接歇了业。
白风也到厨房,尽管白日是由赵渚掌勺,但是这一月来的晚膳,几乎都是白风亲手做的。一开始大家都惊讶,除了曾在辽国府的赵渚和安顺,后来吃久了,偶尔换成赵渚下的厨,大家都不乐意起来。
更让大家不可思议的事,白风下厨的时候,居然可以一滴油都不沾身,如何飘着清香进去,就飘着清香出来。
也一度让他们都觉得,这个公主真是所谓的“不惹尘埃。”
敬浩也从后面摸了进来,“饿死我了。”
“淇华,刚听上德书院的先生说,今日你考试可是第一。”
“不过是场入学测试而已。”白风也从厨房出来,“若学不能至用,我教的也是废书。”
淇华点头,“姐姐说的没错。”
“是哥哥。”
白风这冷不叮的一句,看似笑话,让饭桌上冷了不少。
唯有淇华说道,“哥哥。”
“今日的饭菜煮得真好。”敬浩几乎一人吃了大半,“公主,您这手艺让赵渚做厨师真是太屈才了,我保证,若是您下厨,保证生意兴隆。”
“世子,求你安静吃饭。”赵渚又夹了两根鸡腿塞住他的嘴,“好吃就多吃点。”
“号次。”(好吃)
“奇怪,今天大哥怎么还没有回来?”
按往日这个饭点,人也应该回来了,“表哥别急,大表哥去了一趟酒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