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家姐妹出身富商家庭,自小娇养,多才多艺,能歌善舞,陆在川原是凌家为她们聘任的钢琴老师。两姐妹母亲早亡,父亲在外经营生意,很少回家,至今已有三任妻子,最新一位才26岁,是他曾经的秘书,嫁给他时还带着一个三四岁的私生子。结婚以来,这位年轻的凌夫人一直随丈夫在外出差,除年节外几乎没有踏足过凌家别墅。
在两姐妹的成长过程中,父母的角色几乎一直是缺失的,她们由外祖父母帮忙照看,保姆就近照顾。而就在陆在川强奸双胞胎的不久前,上一任保姆因为工作懈怠、贪污款项而“恰巧”被解雇,家中只剩两个小女孩独自生活,令男人可以毫无顾忌,为所欲为。凌家至今没有再找到合适的新保姆,只好让钟点工临时来打扫卫生、做饭洗衣,凌家别墅大部分时间都没有外人,这为禽兽的家教老师大开方便之门。
这天一早,陆在川便西装革履来到凌家,双胞胎笑意盈盈地迎上前来,被他搂进怀里一左一右地亲了几回,大手在她们身上乱摸,片刻后又觉得隔着衣服摸得不爽,就命令她们脱下裙子和内衣,一件衣服都不许穿。
于是他衣冠整齐、一本正经地坐在沙发上,姐妹却只能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地依偎在他身边,但她们不仅毫无怨言,反而眼含仰慕,目光痴痴。男人原本就长得高大英俊、身材健硕、眉目俊朗,男人味十足,不肏女孩时温文尔雅、风度翩翩,肏起女孩来又野性十足、体力强悍,本身就性魅力十足,何况双胞胎姐妹还因为一直以来男性长辈角色的缺失,而对强壮成熟的男人有渴望心理,因此被他的强迫暴力与花言巧语一起征服后,就毫无抵抗力地彻底沦陷了,落在男人掌心里任人为所欲为,对他是又爱又怕,又倾慕又尊崇,不敢有丝毫违逆,且因为男人粗暴的性爱风格,隐隐被调教出嗜痛的性癖。
男人粗糙宽大的手掌肆无忌惮地在少女娇嫩的身躯上游移着,一会儿揉弄她们玉豆腐似的滑腻乳房,一会儿掐拧她们樱桃般挺立的乳头,一会儿又抚摸拍打她们圆润白皙的屁股,然后手指插进温暖湿润的阴道里肆意抽插。
女孩被他玩得细细喘息,女阴没一会儿就湿了。男人摸了片刻,又拿出手机让两个女孩半躺在沙发上,手臂环着腿窝,将两条又细又白的长腿向两侧打开,露出少女隐秘纯净、水光荡漾的胯下桃源,给她们拍淫照。两个女孩目光温顺地看着他,随着他的命令主动拉开阴唇,露出已经被肏破处女膜的阴道,那里穴肉红嫩,淫媚迷人。
男人看着眼前迷人的风光,大手蠢蠢欲动,心里淫虐的浴火也渐渐燃起。他现在已可以在女孩们身上为所欲为,也就完全不忍耐,扬起巴掌对着大敞的女阴拍了下去,左右开弓,打得娇嫩的女阴“啪啪”作响。
两姐妹受疼,轻轻地痛吟着,腿根绷紧,身体颤抖,但她们却没有躲闪,而是目光如水地看向男人,神态温顺讨好,试图用听话臣服的姿态,换取男人的怜惜。但男人原本就有性虐癖,面对两姐妹无条件的顺服,更是一发而不可收拾,完全将她们当成了自己的性奴,打算随便调教玩弄。
男人停下手,将手指上的淫水抹到女孩们的奶子上,从身旁的公文包里抽出两件衣服,分别递给两个女孩,吩咐道:“穿上。”给姐姐的是一条白色短裙,妹妹则是一套黑色女仆装,但这两件衣服布料很少,又在很多地方设计了镂空,两个女孩都是。
舞蹈室铺着木制地板,四面都是镜墙,墙边立着压腿的单杠,除此之外再无多余的装饰,房内空旷平坦。两个女孩浑身赤裸,挺立的奶头上夹着铃铛乳夹,长发葳蕤地披在肩头,与男人追逐嬉戏着。
男人眼睛上系着一条黑丝带,看不见房间内的情景,只能凭借耳朵听到的铃铛响声,伸出手去摸女孩们,手掌时不时从她们柔软的乳房、纤细的腰肢、单薄的脊背、纤细的手臂上滑过,引得女孩们发出阵阵惊笑,偶尔溢出两声淫靡的呻吟。
只是男人却衣着整齐,穿一身黑色休闲西装,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一副精英模样。他长相英俊,轮廓硬朗,鼻挺唇薄,若不知他淫猥邪恶、目无法纪的低劣品性,倒会觉得是个充满魅力的成熟男人,涉世未深的女孩们很容易受其蛊惑,自以为遇到爱情,将身体与心灵都献出去。
便如此刻,双胞胎姐妹沦入男人魔掌之中,任其揉捏把玩,竟全不觉得男人衣冠楚楚、她们一丝不挂有何不对,更不认为被男人搂在怀里乱摸是被猥亵、被伤害的屈辱之事。
她们只是绕着男人嬉戏,围在男人耳边娇笑,偶尔灵活地侧身躲过男人的手,时不时伸出指尖在男人身体上轻抚。男人捉住她们后,她们也不反抗,乖巧地被男人搂进怀里,任由一双粗糙的大手在她们年轻苗条的身体上淫猥下流的抚摸,甚至主动挺起胸膛,让男人抓揉她们细嫩柔软的奶子,听到男人一句“越摸越大了”的夸奖,便高兴得眼睛都亮了。
男人抱住姐姐,大手揉着她的身体,用力捏了捏乳房后,手掌又往她腿间摸,却摸了一手湿。他“啧”了一声,似嘲弄似调笑地说:“还没有玩就湿了,真是越来越骚了。”说着,粗硬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捅进姐姐的身体,对着女孩的敏感点抠弄抽插,摸得女孩一声接着一声的叫,下面像尿了似的不停流水。
“老师……主人……”姐姐叫着他,声音里满是依恋,在男人的怀里被送上巅峰。
双胞胎姐妹虽然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身材相差无几,声音也极为相似,但男人玩得熟了,却一上手便知怀里的女孩是谁。手指一插进去便有淫水流出来的,是姐姐;插进屄里动两下,阴道立刻收缩夹裹的,是妹妹。
男人调教玩弄着双胞胎,冷眼观察下来,发现姐姐更淫荡些,身体柔软多汁,更容易体会性快感,也更适应过分的、重口味的玩法,她性情柔顺,会主动顺着男人的话感受被粗暴对待的快乐,不自觉地依照男人的心意改变自己,将自己调整为最适宜男人玩弄的状态,并从中得到快乐。
妹妹则更坚强一些,虽然身体同样敏感,心里却更有主见,认准了的事情很难轻易改变,但毕竟尚且年轻单纯,因此反而更容易被操控思想、引导形成错误的观念。她对自己无法拒绝快感而感到羞耻,因为淫荡贪欲的身体而自卑自厌,甚至主动请求惩罚,以换取内心的安宁平静与自我原谅,已经隐约有了真正的受虐倾向——不是为了追逐肉体的快感而想被虐待,而是想要身体痛苦,来换得心灵放松。
两姐妹的身体是由男人一手开发调教,自然可以完美地承载男人的性癖。
男人循着细碎的铃铛声,伸手摸到一片细嫩幼滑的皮肤,五指一张,便将一截细腰掐在掌中。女孩惊叫一声,洒下一片银铃般的笑声,顺着男人的力道扑入他怀中。
男人的大手沿着女孩纤细凸起的锁骨下滑,落到挺翘的乳房上,带着粗茧的手指用力揉了揉,感受着指下柔中带韧的触感,转头含住女孩的耳垂,吐着湿润的热气说:“让老师猜猜这是谁?奶子这么翘,是依依吧?”
女孩若有若无地躲闪着,有时离开,有时却又主动凑上去,口中笑吟吟的,一下下亲吻着男人的肩背,吐气如兰,却不说话。
男人便笑了,抬起女孩的腿说:“老师来摸摸小骚屄,看猜得对不对。”女孩便顺从地抬起腿,环到男人腰上,放松身体迎接粗暴插入的手指,男人两根手指刚一进去,便感觉阴道不由自主地绞紧,吮吸着他的手指,果然是妹妹。
“小嘴儿越来越会吸了。”男人动了动手指,在紧致的阴道内抽插按揉,妹妹轻轻地呻吟起来,倚在男人肩头淫叫,“别、别碰那里……太舒服了,会流水的……嗯啊……”
“这边呢?”男人转了一个角度,指尖抠弄,“这边好一点吗?”
妹妹被男人大力的手段玩得弓起了腰,口中断断续续地说:“稍、稍好一点,没有那么舒服……有点疼,嗯啊……老师、老师……我不想那么快流水……”她的阴唇一下下收缩着,夹着男人的手指,让男人不免想起了阴茎被夹吮的美妙滋味。
于是,他抽出手指,在妹妹外阴上拍了一巴掌,“夹得老师都想肏你了,别那么骚。”
妹妹受了这无端指责,却不觉得是男人心思淫秽,反而主动反思自己,觉得是自己勾引了老师,便羞愧不已地攀在男人身上,讨好地说:“对不起,老师打我吧,依依错了……”
男人哼笑一声,在妹妹耳边说了一句,“骚货,是不是早就想要挨打了?”说着抬起妹妹的腿,让她看向镜子,自己挥舞起大掌,一下下狠狠抽着女孩娇嫩的阴部。妹妹受疼,眼中泛起泪光,但面色却舒缓开,身体放松而柔顺地倚在男人怀里,主动环住自己抬高的腿,逆来顺受地接受着男人的施暴。
清晰的镜面中,倒映着一高一矮两个身影,高大的男人将娇小的少女箍在怀中,强迫她露出腿间私密纯净的女阴,那里白净细腻、柔软湿润,两瓣合拢的阴唇被扯开,露出顶端挺立的阴蒂、颤颤巍巍的小阴唇和湿红幽深的阴道。男人的手掌带着劲风,一下下用力打在上面,将阴肉都打得红肿起来,女孩靠在男人怀中,瑟瑟发抖、双眼含泪,却没有一丝一毫反抗的动作,只看着镜面,眼中如释重负。
男人一边打,一边在女孩耳边说,“依依是骚货,只想勾引男人,一摸骚屄就流水……小贱屄骚透了,总想挨肏……是不是?依依骚不骚?”女孩便含着泪,颤巍巍地说:“骚,依依是小骚货……”
男人足打了二十多下,才略解了淫虐之心,又用手掌包住肿胀发烫的阴肉,用力按揉搓弄。那里刚刚被暴力对待,如今再被大力揉捏,自然很疼,但妹妹却轻轻吸着气,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愉悦而放松地小声说:“现在疼疼的,没有那么舒服了,老师好厉害……嗯,这样就不会流水了……”
可是男人的大手分开她泛肿的阴唇,手指插进阴道中捣弄的时候,女孩口中含痛的呻吟又拐了调,带上了色情娇喘的意味,被抵住敏感点玩了没一会儿便叫道:“老师、老师……我不行了,我太骚了……嗯啊……要、要流出来了……”
一大捧淫水顺着阴道流了下来,润泽了女孩饱受蹂躏的阴部,酥酥麻麻的性高潮带来了强大的快感,抚慰了女孩被暴力对待的身体,却让她的心理陷入更深的羞窘与自卑中去。
男人在妹妹耳边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女孩红着脸低下头,讷讷地道歉:“对不起,我错了……”男人便说:“没关系,谁让老师喜欢依依呢,依依骚一点,也没关系啦,之后要更努力地克制自己哦。”
“好、好的……”女孩垂下眼睛,略显沮丧地答应道。
男人将妹妹推出怀抱,又伸手去摸,轻而易举地将已经春情泛滥的姐姐搂进了怀里,男人揉着她绵软的乳房,咬着她的耳朵问:“看老师玩妹妹,彤彤也发骚了,是不是?”
姐姐轻轻地喘息着,害羞地红着脸说:“下面、下面流了好多水……像要坏掉一样,还痒痒的……老师……”
男人便抠进姐姐的阴部,捣弄了几下,说:“这是想挨肏了,小骚货。”
姐姐脸上浮起红晕,口中呻吟阵阵。男人一边把玩着女孩,一边说:“你看依依,都知道不好意思,你却是明明知道自己骚,却连反思之心都没有,还公然勾引老师,让老师满足你——是你伺候老师,还是老师伺候你,嗯?”
“对、对不起……是我伺候老师的,可是、可是老师弄得太舒服了,我、我忍不住……”姐姐仰起头,靠在男人胸膛上,森长的睫毛抖动着,眼眸水润,双颊飞霞,一副舒服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啊,里面好麻,好舒服,要、要丢出来了……”
男人没动几下,便将女孩送上了高潮,他嘲笑一声,却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就着高潮中不断抽搐的阴道,继续抠弄,又说:“明明知道自己错了,还不知悔改,彤彤真是个坏姑娘。”
女孩被说得面红耳赤,却实在无法抗拒男人的手段,不由将身体与男人贴得更紧,脸上露出婉转承欢的海棠春色,软着声音说:“是,彤彤很坏,对不起老师……老师肏得我太舒服了,我忍不住……啊……好麻、下面好、好舒服啊……老师……”
姐姐温和柔婉,没有妹妹那么要强的性格,早前比妹妹更早地屈从于男人的淫威,如今也很难因为身体的羞耻感而产生自我约束的念头,只能随波逐流,任由如潮的快感将她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