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仙子?还幻蝶?她很漂亮吧。”
“何止是漂亮,简直人间极品,小公子,给您摸个零头,一共一两…”
沈景漓给了银子,继续问:“软香楼也在附近吗?”
摊主大笑:“公子呦,人不可太放纵,一夜留宿一家青楼差不多得了,那软香楼在反方向呢。”
沈景漓拿起冰糕径直往云香清楼走去,想必这青楼的歌舞美人比软香楼的更胜一筹。
“公子!万万不可。”
松竹挡在沈景漓面前,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出来吃吃喝喝也就罢了,怎么又去青楼。
皇上又出现在青楼,岂不让人笑话?这要是让朝中大臣现了,指不定怎么传呢,若让摄政王知道了,皇上定没好果子吃。
“没事啦,这里卖艺不卖身,本公子就欣赏欣赏歌舞表演而已,无伤大雅。”
云香清楼门口,有绿袍龟公站立四处张望。
见来客,龟公连忙上前搭话,“二位小公子看着面生阿,不是京中之人吧?”
沈景漓:“不是不是,慕名而来。”
绿袍龟公见沈景漓与松竹提着大大小小的食盒,似乎是明白了,本地人谁买这么多呀,味道不咋地还贵,看来是两个冤大头。
“那你们是来对地方了,云香清楼可是京城的甲级场所,吃的喝的玩的,样样齐全。”
“只是,入场需要门票。”
沈景漓:“多少呢?”
龟公指向左侧的告示牌:“今晚入场门票十两白银。”
“公子,小的不去,在门口等您。”
龟公:“可带一名随从。”
“不用你掏钱,一起来。”
沈景漓把手上的冰糕食盒递给龟公,“帮我把这些食盒放好。”
龟公一把接过,旁的小随从很有眼力见的从龟公手上接过,而另一名随从则转向松竹,准备接过食盒:“不用,我的自己会拿。”
“喏,入场牌。”龟公收好银两,递来一张木牌,沈景漓刚接过木牌,就被人稳当的撞了一下,往后退了两步。
“谁阿?走路不看路的吗?”松竹见主子被撞,语气不快。
一个头戴纱巾,衣衫褴褛的小男孩一言不,迅跑开了。
绿袍龟公忍不住开口:“您不去追他吗?”
沈景漓拍了拍衣服,并不在意:“不过是被撞了一下,不打紧。”
“您没现,您手上的荷包不见了吗?”
沈景漓看了看双手,如遭雷击。
咦?我的血汗钱呢?
“他…他…他是小偷?”
龟公一脸同情的点头,沈景漓与松竹相视一眼,脚底生风似的便往小男孩跑的方向使劲追,“臭小子,站住!”
小男孩东窜西窜:“劝你们别追了,浪费力气。”
小男孩一溜烟钻进巷子里,刹那间就没影了,他们应该是外地人,对此地不熟悉,朝他们下手准没错,
在两个分岔路口前,沈景漓看了看松竹,“去哪边?”
“跟小的来。”
“把食盒给我…务必追到他。”
松竹把食盒递给沈景漓,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
小男孩跑的气喘吁吁,确定后面无人才敢停下脚步,轻呼了一口气,“好险。”
把怀中的荷包拿了出来查看,一脸喜悦,有二百多两呢,太好了。
突感脖子旁多了一把冰凉锋利的匕,小男孩一动不敢动。
“胆子挺肥,连我家公子的钱也敢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