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茸茸迷迷糊糊感觉有种感应,睁开了眼,看着抱着自己的宛源芜,困惑地皱起眉心,头上的呆毛都竖起来。
她能感受到随疑的气息,但是却没有看到他的存在,小心翼翼地从被子里钻出来,往窗边飞去,小心翼翼地打开窗,想看看随疑是不是要来找自己了。
随疑本来正想离开,看到宛源芜房间的窗突然打开了一些,定眼一看就看到了宛茸茸探出的小脑袋,正期待地往外面看。
他到她身边,但是因为意识是无形的,眼睛看不到,他想摸她,也碰不到。
宛茸茸能感受到有东西在靠近自己,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能感受到没有恶意。
她试探地喊了声:“随疑?”
随疑刚想应,就见屋内的宛源芜已经看过来,说了句:“茸茸,你在窗户边干嘛?”
宛茸茸本来在认真地看是不是随疑来了,没想到宛源芜会突然出声,被吓的直接从窗户上往里掉。
随疑心一惊,想接住她,奈何他没有形,只能看着她掉到地上,啪叽一下直接摔成一个肉饼鸟。
宛茸茸人都摔傻了,趴在地上,眼冒金星。
宛源芜看到小鸟摔了,急忙起身将她捧在手里:“茸茸你没事吧?”
宛茸茸小爪子抓着她的衣服,眼泪汪汪地卖惨。
“好了,我摸摸你就不疼了。”宛源芜很心疼,指腹轻揉地摸她被摔到的身体。
宛茸茸就
舒服地躺在她的手心。
随疑在一旁真的要被这只笨鸟给逗笑了,卖惨的功夫真的是厉害。
他从窗边伸手想摸了摸她,刚虚虚地碰到她的头,就感觉她看了过来。
两人的目光相对,随疑觉得她应该感知到自己了,但是却见她,直接顺着宛源芜的袖口,钻进去,像是躲着他。
随疑看她这模样,就知道还闹着脾气。
宛源芜并不知道随疑的存在,看宛茸茸钻自己袖子里,以为她真的吓到,从袖子里将她抓出来:“茸茸是被吓到了吗?”
宛茸茸摇头,心想,我是被那条大丑蛇气到了。
她千辛万苦去找他,他倒好直接把她打回来。
随疑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靠在窗边盯着她看,等她看自己。
宛茸茸注意到盯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转头瞪向窗外,眼中都是凶意。
她虽然看不到随疑,但是能感受到他在那里。
宛源芜看她的神情,以为她不喜欢开窗颗,伸手就把窗给关上了。
随疑看着窗要关上朝她无声地说了句:“等我来找你。”
宛茸茸没能跟他心有灵犀,看着紧闭的窗,乖乖地缩在宛源芜的手上,心想,随疑也来了,那他还要经历被剖妖骨的事情吗?
之前心里的怒意,顿时变成了担心。
随疑本想候一会,看能不能等到她自己飞出来,但是听到渐近的脚步声,他转头一看就看到宛无源正往这边走来。
他隐到别处,看宛无源走到宛源芜的房门
前,他似乎想敲门,但是抬手间,又放下了下来,犹豫间还是没有敲门,只是将宛源芜整个住处都设上了结界,就直接离开。
他看着这个结界,是一个完全封闭的结界,里面人不能出,外面的人不能进,下意识地皱起眉心,他感觉宛无源已经开始困住宛源芜了。
*
随疑将自己的意识收回到身体内,睁开眼看到正抱着照明珠子玩的两个小家伙。
他们两见他睁开眼,就抛弃珠子跑他身上,一个手臂趴着一只,都叫了几声,随疑知道他们都在问娘亲去哪里了。
随疑看他们这期待的目光说道:“娘亲现在在别的地方。”
两小只歪着头看他,像是在问他为什么不去找。
意意应该是想到了什么,直接卷着他的手臂,衣服要将他拉走的架势。
浓浓应该是接收到了哥哥的信号,抓着他的衣服,扑闪着小翅膀,要将他带飞的样子。
“去干什么?”随疑一动不动看着两个小家伙折腾。
“呀呀呀!”找娘亲!
浓浓在一旁应和地点头。
随疑不紧不慢地说:“你说的我也听不懂,说点我能懂的。”
两个小孩也只有意意能发出不一样的音,他试着叫了几声,从呀到嗨。
随疑都没满意,等着他们两能说出点什么,他心里知道这两个小崽崽都懒,不给点机会,可能懒得学说话了。
浓浓着急地眼泪都要落下来了,小爪子抓着随疑的手心,有种抓心挠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