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善于应付这些人际关系,也不喜欢伪装,就像此刻她不想笑就真的笑不出来。
江柠跟着傅寂沉的那十年,没有受过一丝委屈,不论是外界给的还是傅寂沉给的。
这十年她养成了桀骜,随心随性,简单至纯的性子,不伪装不违心。
也是因为这股子劲儿,她在美国的四年遭受了炼狱般的挫磨。
江柠精神泱泱的,可人却是很礼貌,这份礼貌让她有些清冷。
“你们去吧。”
韩茉笑笑,大方得体,“那好吧。”
江柠折身回到车子旁边。
傅寂沉像是和她有心电感应一样,只看了她一眼,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男人把药袋递给她,江柠从里面拿出一盒小白瓶的药,“这个饭前十分钟吃一片。”
她拿出另外一个小包的药丸袋,“这个饭后吃。”
江柠说完,眼睛才对上男人那双宠溺满足的眸子,她问:“记住了吗?一定要记得吃,不要喝酒。”
傅寂沉连眼底都有笑,声音柔溺,“知道了。记下了。”
“那我回去了。”
“我送送你。”傅寂沉跟着下了车,若无旁人地把人抱在怀里,不容她挣扎,抱进大门。
傅公馆外的韩茉脸色变了变,在钱铭看向她时,藏匿住情绪浅浅一笑。
“你放我下来。“江柠从他怀里跳下来,“那么多人。”
傅寂沉按住她的后颈,把人捉回身前,这男人病好了又恢复了以往的痞雅。
“怕什么!”他把她按在玄关处,要吻。
江柠手抵在他胸前,“你快走吧。一会儿迟到了。”
说完又加了一句,“韩茉还在等你呢。”
傅寂沉看她这副醋溜溜的模样,心底悸动,不管不顾地把人按住吻了下去。
许是病了太久,傅寂沉的“江柠瘾”被这个吻勾起来,眼尾拖出一抹欲火,他吻着她,“江柠,我们好久……没做了。”
“你再不走,人要进来了。”江柠咬着牙,任他如何撩拨也不为所动。
傅寂沉知道,这是病好了开始算账。
他亲了亲她的鼻尖。
江柠依旧是推他。
男人大掌擒住她的小脸,“还哄不好了?”
“谁要你哄了?走开。”江柠拍开他的手,自顾自地往客厅走。
傅寂沉随手拉上玄关处的门,人跟进去。
他把她竖着抱起身,往楼上走,“我先哄你。”
江柠被他扛在肩上,人晃晃悠悠坐不稳,却也不敢挣扎。
“你干什么?”
傅寂沉把江柠扔到床上,一只手拿起手机,一只手解她的扣子,“你们先走,我晚点过去。”
“傅寂沉,你干什么?”江柠像是个炸毛的小猫,扑楞着。
韩茉看了一眼二楼,神色难掩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