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月子有很多的忌讳,其余绿琦都能忍受,最让她不能忍受的是,不能洗头洗澡。
天啊,这太可怕了,一个月不洗头洗澡,整个人会臭的。
在绿琦的坚持下,最终朝萱妥协,允许三日用水擦一擦头和身子。
绿琦泪目t^t太不容易了。
小阿哥满月当天,绿琦痛痛快快洗了一个澡,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去参加儿子的满月礼了。
当晚,王爷歇在了碧水居,云雨过后,趁着洗澡,绿琦吃下了一颗孕子丹。
如今已到九月,还有两个多月,康熙就无了。
王爷登位,妻妾都有册封,她没有一个好的出身,侍候王爷的时间也不长,和王爷的情份也不深,想要高位,只能靠子嗣。
绿琦要求也不高,至少能让她自己养孩子吧。
她已生下一子,肚子里再揣一个,就算她出身不好,王爷总不能封她为贵人吧。
翌日
送走王爷后,绿琦瘫坐在床上,总算把人送走了,天知道她有多想睡懒觉。
“主子,”朝萱走进来低声说道,“王公公传来消息,另一个稳婆是齐家送进来的。”
稳婆一事,绿琦生产后,朝萱就送信给了王公公,如今一个月过去,终于查出来了。
绿琦心中并不惊讶,早有猜测的事。
“主子,齐侧福晋这一个月可不好过,年侧福晋让人扣了听雨轩的份例。”
朝萱眼中带了些笑意,齐侧福晋她们动不了,可能看见人受罪,也不妨碍她们高兴。
“不奇怪,齐侧福晋害了年侧福晋的胎,如今年侧福晋又迟迟没有身孕,心中怕是恨毒了齐侧福晋。”
绿琦心中也不由的多了三份快意,齐月宾从想害她那刻起,就是她的敌人,敌人倒霉,她自然高兴。
她也不是不能对齐月宾下手,可她不敢保证别人会不会知道这事。
到时,太阿倒持,授人以柄,那就不妙了。
何况,齐月宾那人本也不是好对付的,又有王爷的愧疚在,还不如让年世兰去对付她。
进入九月,朝堂上的斗争越加激烈了,王爷也不常进后院,连小儿子都没时间去看。
十五请安的时候,宜修语气严厉,难得警告众人不可去打扰王爷,年世兰也一反常态的安静下来。
一时间,后院变得风平浪静,直到月底曹格格曝出了两个月的身孕,才热闹了起来。
王爷知道后虽然也高兴,但他心系前朝,只赏赐了些东西,又让宜修好生照看,就一头扎进前院了。
宜修表面笑得贤良淑德,心中却是恨极了。
于是有着四个月身孕的耿格格外出散步时,不小心滑了一跤。
所幸有婢女垫了一下,没有小产,只是动了胎气,需要卧床静养。
至于为何宜修对耿格格出手,自然是因为曹格格那边不需要她出手。
清芍院整日燃着欢宜香,曹格格的胎如何保得住。
耿格格的事只有后院激起微微波澜,而王爷更是连问都未问,一心扑在朝堂上。
就连小儿子的满月宴都没大办,但赏赐却是不少,就连宫中德妃都赐了一块白玉的平安扣。
然而耿格格的事,还是对一个人产生了影响,那就是曹格格。
自从耿格格动了胎气后,曹格格也是日夜担惊受怕,生怕有人害了自己的孩子。
有心依附年侧福晋,可苦于无机会接近年侧福晋。
曹格格想要的机会很快就来了,十月中旬,绿琦曝出了怀孕一月多的消息。
绿琦也不想这么快曝出怀孕的消息,可十一月康熙去世,那时候再曝出,时机不太好,只能如今曝出来。
正院中,宜修倚在榻上,面无表情,手却紧握成拳,指甲刺破了掌心她都没察觉。
“福晋”剪秋神情担忧,自从碧水居的奴才走后,主子就一直这个样子。
“绿绮,好福气。”宜修一顿一句说道,语气中满是杀意。
宜修闭了闭眼,再睁开,眼中杀意已掩去,“俯耳过来。”
……
清芍院中,年世听到绿琦怀孕的消息,直接摔了茶盏,“她又怀孕了,为什么她又怀孕了。”
“啪”又一个花瓶牺牲了。
颂秋眼中焦急,“主子,奴婢听说民间有‘带子’的说法,主子何不抱养一个孩子,说不准小主子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