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色的绿,春日的荷塘没有生机勃勃的表象,反倒是一片死气。也不知道主人创作的时候在想什么,整幅油画看起来萧瑟居多,沉静里带着一股压抑的暗流……以及一股酒香?
“好看么?”
热气喷洒在她耳边,谭溪猛地打了一个机灵,房门什么时候被推开的她竟不知道。
“申雁山说要留你的时候,我就猜着会把你藏在这儿……推门一看,果然在。”
也不知道他是真醉了还是装模作样,说话时语调慵懒,黏黏糊糊的好像舌头在舔着耳廓。
男人从背后整个把她包在怀里,双臂箍着她的手压在小腹上。裤链被拉来,手从缝隙里探进去,隔着内裤粗砺地摩擦。
“为什么要答应申雁山?”
手指把内裤拉成一个细条卡在两股之间,勒得她肉疼。
“谭鸣!”谭溪轻呵,却也不敢太大声,恐惊扰了外面的客人。她被箍着动不了身,只能两腿夹住男人的手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
可到底是力量悬殊,对方已经摸了进去,她再怎么挣扎都像是曲意迎合,扭动的腰不能让他离开,反倒添了人的兴致。
谭溪的臀肉被捏了一把,男人咬在她颈肩:“别乱动,不然在这儿就办了你。”
谭溪知道对方不说假话,气不过,一口回咬在他肩膀上。锁骨的衬衣上流下一片湿漉漉的水痕,还有浅淡的唇印,谭鸣轻笑,“这下出去要和人怎么解释?”
男人说话的时候,手指已经拨开阴唇在里面搅弄了。被捏着阴蒂亵玩,她很快就被揉成了一团软肉,站着的双腿也使不上力气,堪堪倒在谭鸣怀里,脸涨的潮红。
裤面被顶起来一个小包,手指揉弄的度越来越快,酸涩感从脚尖一直窜上来。谭溪忍着喘息连连后退,脚却像踩了棉花一样走不动路。
她被半拖半挂着跌倒在沙里,男人当她的肉垫,两脚抵住她的脚踝一撑,双腿就并不拢了。
这更加糟糕,没有办法夹腿只能让快感无限放大,情欲越来越急,像的车从护栏上冲了下去。
“呀!”快感把人带到了云顶,裤子被中途褪了下来,挂在大腿上,胯骨上的蕾丝内裤被撑得像一架青色的小平桥,只是底端勒在肉缝里,被逼水
浸透了。 对方笑,“水怎么那么多,摸一摸就要讨肉吃么?”
“操你妈谭鸣……”她咬牙切齿地骂着,腰却不自觉地向上供起,快感激起的颤抖让她忍不住哆嗦,淫水弄到男人的手指上,对方捏着肉粒向外不留情地拽,听到一声酥软的尖叫后满意了,动作也轻缓下来。
谭溪沉浸在快感的余温中喘息,脸颊和眼眶都蒙了一层湿漉漉的潮红。男人的手指在她肚子上划过,像剖鱼腹的刀一样,留下一串水痕。
“舒服吗?”谭鸣看着软在怀里的人轻笑,伸手把她的上衣推到胸前,奶罩也一并扯了上去。
乳肉被勒出一圈红印,他捏着一只奶头,指甲在上面不疾不徐地刮弄着,肉尖就挺立了起来。
“舒服你妈啊谭鸣,变态!”她想把胳膊从对方腋下抽出来,有点自不量力的意味。
谭鸣挨了骂倒也不气,偏头去亲她的眼角,上面红红的,像哭过一样,其实只是她激动的应激反应。
“又不是没玩过,哪儿来那么大的脾气?”
他的话语一如吻一样黏连,带着含糊的温柔落在上面,让谭溪一瞬间有种柔情似水的错觉。
“什么时候跟的申雁山,我怎么不知道?”男人的声音像在呢喃,谭溪背对着他看不到目光,只觉得自己被唇齿间的酒香熏的也有些迷醉。
“早期的熟客。”她不耐烦他的追问,想了想便如实回答了,申雁山是最初为数不多的接她单子的人之一,出手阔绰,在生意上也算是个长情的人。
“不知道不是很正常么,你什么时候关心过我?”
话说出来是字面意思,听到别人耳朵里就是另一层含义,她听见耳边一声轻飘飘的笑,不是谭鸣惯有的笑,每次听见这样的笑声时她都栽得很惨。
谭溪立马警觉起来,耳边传来男人的低语,“熟客……你生活倒还挺丰富。”
对方自动忽略了后半句话,只把注意力留在“熟客”上面。
丰富个屁!
谭溪暗骂,心怀侥幸地试图挣身。被申雁山看见她在自己的会客室里乱搞,丢了单子坏了信誉,麻烦就大了。说不定对方一个举报,她刚有起色的事业就要关门大吉……
门外传来人的脚步声,谭溪吓得立刻屏住呼吸,僵在对方怀里一动不敢动。地狱之门只和她隔了几步的距离,只要外面的人转动门锁,就能看见她衣衫不整地躺在沙上与人偷情。
“这么怕申雁山看见啊……”外面的人只是路过,等到脚步声远了,怀里的人松懈下来,谭鸣这才咬着耳朵问她,“他是你谁啊,这么金贵?”
“是我哥!”谭溪气急,若不是被困住了手脚,她一定把巴掌甩在谭鸣脸上。对方肯定也知道,所以才会困着她的手脚。
“每次做完饭我都和他在床上滚来滚去,我喊他哥哥喊他老公,他也拿鸡巴肏我,满意了吧!你谁啊你,我就是没爹没妈没亲哥的小野孩,在外面找姘头你管得着吗?”
“原来为这生气呢……”对方轻笑,自言自语着。
她像条咬人的狗崽子,却偏偏被上了止咬口套。谭鸣帮她把裤子提好,道:“和谁乱搞我都不管,但如果是申雁山,那你眼光确实不行。”追-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