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岑南歧乖巧的道,伸出脑袋,乖乖的敲了一下门。
“我说,薄小槿,你涂个药至于这么慢吗?等得我都快睡着了…”怀白袷在里面逼逼叨叨的打开了门,结果视线却对上了岑南歧那茫然的神色。
还有后面薄朝槿的威压…
怀白袷“……”卒
只好一脸讪笑的道:“妹妹好,来来来这边坐。”
他可以凶薄朝槿,但绝对不能凶岑南歧,不然这妹控会弄死他的。
怀白袷看着他每跟岑南歧做一个项目,薄朝槿那视线就一直盯着他,仿佛他要对岑南歧图谋不轨般。
好不容易做完所有的项目,这位大佬的视线才移向别处,怀白袷擦了一下额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朝岑南歧道:“好了,过去吧,你哥差点就要杀我了。”
岑南歧不明所以的正打算弯下身子来穿鞋,结果脚边的鞋被人拿了去,只见薄朝槿温柔的蹲在她面前,拿起她的鞋,温柔的给她穿上。
一旁的怀白袷惊得眼睛都快掉了下来,刚刚见他背岑南歧还好,现在还帮人家穿鞋,薄大少爷,你的洁癖呢?喂狗了吗?
害,他有预感他家兄弟在妹控这条道路上一去不复返呐。
薄朝槿温柔的给岑南歧穿好了鞋,弯腰把她抱到一旁的椅子上,温柔的道:“待在这,等哥哥一下,体检完就抱你回去。”
岑南歧乖乖的点了点头:“好的。”
怀白袷在一旁看着他家兄弟,害,冇眼睇。
得到岑南歧回应的薄朝槿感觉心中暖暖的,他家妹妹真乖真听话。
结果转头看见怀白袷的那一张脸,嘴边的笑容立马消失了,大步流星的走进里面。
怀白袷感觉自已受到了一万点伤害,不服气的追着薄朝槿的脚步:“啊喂,薄小槿,你那表情什么意思啊…”
声音慢慢消失。
岑南歧窝在椅子上,掩着嘴偷偷的笑着,艾玛,怎么觉得她家大哥跟这个小正太还有点好嗑啊,虽然这小正太长得是有点幼小,而且还有一点点渣,但浪子回头金不换,也不是不可以……
或者这小正太老是说自已喜欢御姐只是为了打消她家大哥的顾虑,其实一直默默的喜欢着她大哥?
岑南歧被自已的脑洞给折服了哈哈哈哈哈。
小说后面好像没怎么提这个怀白袷,要么早死了要么就是不重要的路人甲…
不过一想到这小正太一脸娇羞的对着她家大哥表白,岑南歧都能想象得到她家阴沉的脸色了哈哈哈哈哈哈
“笑什么呢这么开心?”薄朝槿体检完出来就看见了窝在椅子上笑得眼睛都弯弯的岑南歧,不由抬手轻轻捏了捏她的奶膘道。
“哈,没什么没什么。”岑南歧打着马哈哈道。
眼神看了一下自家大哥又瞥了一眼跟在她大哥后面出来的怀白袷。
吓得怀白袷连忙摸了一下自已帅气的脸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引得这祖宗笑得这么开心。
薄朝槿也顺着自已妹妹的眼神瞥了一眼怀白袷,嗯?这娘气兮兮的模样,也没他帅啊,嘴唇不由抿紧,微微弯腰把女孩抱入怀里,朝外走去。
径直来到了女孩的房间,把女孩轻柔的放在床上,蹲下身来与女孩平视:“哥哥知道你现在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喜欢一个人无可厚非,但你现在还小,最重要的还是要以学习为重。”
岑南歧:“???”是什么样的错觉才会让她大哥误以为她有喜欢的人?
地沟里的阴暗老鼠
薄朝槿看着岑南歧没有反驳他的话,心里更加痛心了,但又怕说太多会引起妹妹对他的反感。
只好委婉的问道:“只只真的很喜欢殷灼宴吗?”
殷灼宴那货除了长了一张像样的脸,哪里值得他妹妹为他倾心。
“啊?”岑南歧被问得懵了一下。
在薄朝槿眼里就是想承认又不好意思的模样。
薄朝槿在心里默默把殷灼宴给骂了一顿,怨气都快飘到九里之外了。
岑南歧看着自家大哥突然变了的脸色,连忙道:“我不是,我没有。”
为了自已看起来更真实一点,岑南歧直接双手按住薄朝槿的肩膀,目光直视薄朝槿:“现在的我已经不喜欢殷灼宴了。”l
薄朝槿忽略自已肩膀上软乎乎的手,抬头望向岑南歧,发出一个单音:“嗯?”
“现在的殷灼宴根本不值得我喜欢,呜,我都为他做了这么多,他还烦我厌我,既然这个样子,那我就不要喜欢他了呜呜呜。”
女孩哭的眼眶都红了,泪水一滴一滴往下掉,发出小猫咪一样的呜咽声,奶奶的,像小奶猫般哭泣。
哭得薄朝槿心都疼了,忍不住把面前哭的惨兮兮的女孩拥入怀中,即使自已的西装被女孩的眼泪打湿了也没有责怪半分。
诶~她哭了,但装的。
薄朝槿拥着哭着惨兮兮的女孩,一时半会要问什么都忘了,只好一边拍着怀里的女孩,一边低声安慰道:“不哭不哭,殷灼宴他就是个混蛋。”
“嗯!!混蛋呜呜呜。”岑南歧的头埋在薄朝槿怀里,呜咽道。
薄朝槿看着怀里哭得一脸伤心的女孩,从来没哄过女孩的他有些手足无措。
只好一边拍着女孩的背,一边跟着女孩骂殷灼宴。
他家只只多么的好,是殷灼宴那家伙的错。
岑南歧本来只是假哭的,骂着骂着竟然真的入了戏,呜呜呜殷灼宴那狗逼怎么可以这样对原主,呜呜呜既然不喜欢那就别伤害啊,别一副拒绝的模样后面又说我只是把你当妹妹的这些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