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羡
沈经年又回我是有家室的人,晚上是私人时间,容总有空也少消息。
容羡。
此时此刻,一个句号比问号更能表达自己的心情。
揶揄完容羡,沈经年适闲地打量着关青禾的卧室,看见了梳妆台边的木架子上摆放的木盒,都是沈家的礼。
当然,也有他沈经年的礼。
浴室门忽然被打开,他侧过脸,门口明亮的灯光下。关青禾穿着件睡裙,锁骨隐隐若现。
乌黑的长被松开,垂在身前与背后,衬得身形更加单薄,但却有料。
之前穿旗袍时大约是穿了偏小的内衣,刻意遮掩,现如今在宽松的睡裙里,变得明显了许多。
关青禾拢着头从他身旁过去,一下一下地梳着自己的头。
沈经年说“我来吧。”
关青禾从镜子里抬眸看身后的男人,想了想,还是把木梳放在他手心里。
沈经年掬起她浓密的秀,木梳从上穿过,动作轻缓“关老师的质真好。”
关青禾柔声“还好吧。”
沈经年忽然问“你喜欢中式婚礼还是西式的”
话题转太快,关青禾还没反应过来“啊”
沈经年弯下腰,目光越过她的肩膀,看向镜子里明眸善睐的面容,嗅到她身上的淡香,令人沉沦。
他忽然开口,嗓音低沉。
“阿婆说喜婆婆也是这样梳头的,还有一什么俗语。”
呼吸的温热气息洒在关青禾的耳后,蔓延至脖颈身处,令她有些难以承受,她微微动了下。
关青禾回他“有的,是一梳梳到尾,二梳白齐眉,三梳子孙满堂。”
关青禾捕捉重点“她们”
黑暗之中,关青禾面色红润,闭上眼当没想过,幸好关了灯,他也看不到。
王秘书工作完成,和管家一起离开。
翌日,关青禾在生物钟下醒来。
沈经年低笑“那你之前说,要在开始之前征求你的同意,这也不要问了吗”
关青禾也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之前这男人体贴温柔,她觉得很好,但落到亲密相处上,这样体贴,事无巨细地询问。
关青禾被他带得向他贴近,茫然又羞涩,完全没反应他垫着她方才的背后位置。
沈经年手掌托着她的脸颊,拇指指腹轻轻摩挲,不急不缓道“那样岂不是很冒犯。”
关青禾没放松,反而更紧张了。
沈经年放开她,见她呆呆的,在她面前蹲了下来,抬眼看她此刻艶丽多姿的容颜。
就在关青禾呆的时候,沈经年忽然翻身,背朝她。被子被抬起,她与他之间的空隙里钻进空气。
五人、几位。
关青禾疑惑,睁开眼去看,借着月光,瞧见他硬挺的眉骨与线条优越的下颌,就连喉结,似乎都能看见。
关青禾面向他,他站着,她坐着,要仰起脸才能看他。
“感觉怎么样”他低声问。
沈经年睁开眼,就这样躺着看她,声音里还带着苏醒后的慵懒“醒了”
她没有抗拒推开他的拥抱,只是不敢乱动,生怕碰到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他强硬地分开她的五指,扣进她的指间。
他勾起嘴角,“要不要枕着我手臂”
关青禾接过来。
“我”
关青禾轻轻移开他的手臂。
沈经年忽然也看她,目光深邃。
她忍不住低下头。
另一侧的男人还闭着眉眼,清晨明媚的光下,他的五官与线条是肉眼可见的优越。
修长的手指搭在纸上,他朝她看来,忽然开口“关老师,今晚再试一点。”
沈经年目光落在她的唇上“再试试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