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
众人便是气势汹汹,浩浩荡荡的杀出了大理城。
……
“张少爷,恕在下直言,你昨晚实在不应该把镇南王妃的秘辛曝光出来。”
说话的是朱丹臣。
镇南王段正淳的死忠。
而且和段誉十分要好。
这是忍了一路,刚出大理,终于是忍不住了,语气不善,有点向张二河难的意思。
其他几人,同样面色不愉,多多少少都有点这个意思。
“怎么?要造反?你个王八蛋,你是在教我家少爷做事?”
“奶奶的,你他么什么东西,敢质问我家少爷?”
“我没有!”
“我们都在这看着呢,当我们是瞎子啊,尼妈的,把你脑袋怼你屁眼里啊。”
“行了,都住嘴!”
张二河示意众人安静。
有问题,可以提,没问题,他可以德服人。
以德服不了的,咱再恼羞成怒。
嗯!
以德服人。
德……这几个货好像是段正淳死忠……
“努尔海,你刚刚说啥。”
“我说把他脑袋怼进……”
“来,怼个试试,我想看。”
“好嘞,少爷,您瞧好吧!”
“等等,张少爷,你不能……你怎么能……住手……住手啊………”
“他妈的,把其余几个也给我控制住!”
九翼道人,侯七,翻地头陀等人,早就等着这句话呢。
瞬间出手将其他几人制服。
早就看这几个货不爽了。
拉这个脸。
一副死了爹的模样。
不吊这个,不吊那个的。
就欠干!
“朱丹臣,有句话说的好,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你家王爷那是他自作自受。他睡他人娘子的时候,破坏他人家庭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今日之报?”
“若是喜欢就纳了,纵是他后宫三千,我也不说什么,或许还会伸个大拇指,可他朝三暮四,喜新厌旧,不负责任,玩完就溜,到处留情留种,他以为他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啊,他让这世上多了多少孤儿寡母,幸运的能找到接盘归宿,带着愧疚过一生,不幸的,活着都是幸运,或疯疯癫癫,或自轻自贱,沦落风尘,更有的自我了结性命,就说我家婉儿,从小到大吃了多少苦,明明是青春少女,爱玩的年纪,练功练了一身伤,用的是最劣质的胭脂水粉,最好的簪子是木头做的,我刚见她时,只有一套换洗衣服,都他妈掉色了,连肉包子都不舍得吃,只啃粗干粮,你大爷的,你知道我多心疼吗?他也就是个王爷,也就是个爹,若是平民,若是别人,早他妈让人给他浸猪笼了。”
“你也是读书人,道理不懂吗?对自家王爷这种行为不加以规劝,反而助纣为虐,只会在这对我出言不逊,欺负咱是软柿子,好说话?你们四大侍卫可真能耐了,听说会挖地道,还能把地道挖进别人闺房,我今天倒要见识见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