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笑盈盈的,黑白分明的眸,在路灯下,亮晶晶的。
“你是有夫之妇!”
林宛白回头看杨汝月,用眼神质问她,这韩忱是如何知道的。
杨汝月说:“是傅先生手下的人。”
她一挑眉,追问:“做了什么?”
“给他看了一段你们在台上秀恩爱的视频。”
林宛白咯咯笑起来,心情有点好,这小伎俩,有点可爱。她又转头看向韩忱,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眼里是探究。
他说:“你耍我?”
她伸手捏了下他的脸颊,“怎么会耍你,小可爱。”随即,她高高兴兴吩咐了杨汝月,找一间酒店式公寓,最好离学校近一点,上下学方便一点。
她支走杨汝月,就跟韩忱一块坐在花坛边上,她整个后背都是裸露的,花坛后面的树叶,时不时的扫过她的背脊,弄得她有点不舒服。
但也没有吱声。
林宛白:“你的债主有哪一些,列个表给我。”
韩忱勾了下嘴角,没有看她,亦没有说话。
月色下,男孩和女人,一个穿着残破的衣衫,脸颊上还带着血,嘴里叼着烟,颓废的要死。一个衣着华丽,脸上是精致的妆容,大方而又优雅,即便是坐在路边,看着像是坐在高档餐厅用餐。
两人是那般格格不入,却坐在一块。
画面极其违和。
这天晚上,林宛白陪着他坐了很久。
回到家的时候,背脊上起了红疹,痒的要命。
蓉姨翻找药膏,家里竟然一直过敏性药膏都没有,她就给傅踽行打了电话。
“你躺着,我给你拍一张。”
林宛白乖乖躺下,趴在沙发上,问:“他回来了?”
“说是在路上呢。”
“哦,现在这么晚,哪儿还有药店开门。”她下巴搁在手背上。
蓉姨没应,拍了照片发给了傅踽行。
蓉姨念叨:“你们不是一块去的颁奖宴会么,怎么是分开回来的?还惹了一身红疹。”她一边说,一边给轻轻吹了口气,又去拿了跟羽毛过来跟她刷一刷。
羽毛滑过背脊,很舒服,林宛白有点累,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