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趙啊,怎麼回事,聽秦月同學說,你要奪走她的保送名額?」校長江裕興問道。
「沒有的事校長。」趙岩松不自然的說道:「按照評判標準,趙文比她更合適。」趙岩松極力說明。
秦月在一旁插話:「趙文是他侄子。」
江裕興詫異看了秦月一眼,又看了看訓導主任趙岩松,沉吟片刻,後道:
「按說,秦月同學完成工作,理應獲得保送名額,但這份工作,換了別人也不是不能完成,再說那個趙文同學,我知道他,精於體術,的確是個苗子。」
一聽這話,秦月臉色徹底沉了下來,她壓著火氣道:「我要和趙文決鬥!」
「決鬥?」校長看了看趙岩松。
後者聞聲臉上笑意更濃:「好啊,兩天之後的畢業典禮上,我讓趙文和你決鬥,勝者獲得保送名額。」
……
放學回家的路上,秦月拳頭攥緊,回想起這三年,同學在背後的嘲笑,她所付出的努力,竟然在短短几分鐘之內變得一文不值。
「還真是可笑……」秦月自嘲的想到。
今天的談話,她更加深刻了行者和平民之間的地位差距。
她家唯一的行者,是年輕時因為一場戰鬥,斷送了行者生涯的父親,秦海。
而訓導主任一家,則是臨城當地小有名氣的行者家族。
二者之間,校長毫不猶豫選擇了趙家,甚至無視三年前,他自己在開學典禮上講過的話,保送名額,人人皆可得。
回家的公交車上,沒有座位,秦月站在下車門前,低著頭思考:「這三年,我除了上課,做校園任務,體術的課程可是一點也沒落下!」
這也是為什麼,她明知趙文在學校風頭無兩,還願意和對方決鬥的原因。
她的家傳格鬥術,是父親教的,父親年輕時,是個不弱的行者,在野外積累了很多經驗,教導她一個學生綽綽有餘。
只可惜三年前,父親的傷勢越來越重,不得不截肢在床,從那之後,她就自己練習體術。
秦月曾在體術課認真模擬過,她目前的格鬥能力,甩那個趙文十條街都不止,自然不懼。
殊不知,在她剛上公交車不久,趙岩松就出現在公交車站點,此時他的身邊,多了一個硬朗的一字眉少年:
「叔兒,以我的的能力,打死那個秦月,比踩死一隻螞蟻還簡單,用得著派人去將她打殘麼。」
趙岩松眼神陰晴不定,訓斥道:「你懂什麼!」
「上個月你哥回家你忘了麼?他的導師是聖比特行者學院的副院長,內部消息,聖比特學院今年會發放一枚隱藏職業徽章!」
「什麼!隱藏職業徽章?!」
「不然!你叔叔我用得著利用職位之便,想發設法把你送進保送進聖比特學院嗎。」趙岩松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那叔叔你還派人……」
「那是為了以防萬一,永遠不要小瞧你的對手,聖比特學院的隱藏職業徽章,你必須得到,既然如此,略施小計又有什麼問題。」
公交車上,秦月耳邊忽然響起提示音:【燭火蜘蛛邀請你加入『崑崙虛』聊天群,是否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