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三万八,就当作是扶贫了…”
止役皱眉。
金家父母说话太讨人厌了,如果夭捺能听到他们的话,肯定会想给他们一些教训瞧瞧。
可令人没想到的是,金安娜居然拒绝了。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不确定的轻飘飘:“你不能向我收保护费,你又没有真正保护到我…”
“就是啊,还是我女儿聪明,知道不能被勒索,就算要收保护费也是从现在开始算吧!”金家父母得意洋洋,好像她女儿做了什麽了不起的事情那样。
他们不知道,自从金安娜拒绝后,夭捺的笑容肉眼可见的冷漠了下来。
“既然不愿意给保护费,那就去死吧。”
夭捺将早已準备好的枪抵在金安娜的额头上。
“等等!”
“砰!”
金安娜的声音和枪响声夹杂在一起,同时响起。
什麽,金安娜就这麽死了?因为不想交保护费,死在了夭捺的手里?衆人不敢置信,就连刚刚还得意洋洋的金家父母都呆住了。
他们“这、那…”个不停,却找不回自己的声音,急得面色张红。
章盈盈的声音响起:“你…杀了安娜?”
“嗯,看她不顺眼,还愣着做什麽,把她丢进尸山里。”
夭捺居然杀人了?!
止役不敢相信,他先是猜测夭捺再次使用了幻境大法,然后听到她使唤章盈盈丢尸体,听到尸体落入尸山时砰的声音,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夭捺是真的杀人了。
一眨眼的功夫,尸体都干净利落地处理掉了。
…怎麽会?
饶是止役清楚,夭捺并不是世俗意义上的好人,也被她雷厉风行的杀人手法惊到了。
连更了解夭捺为人的止役、宋临都惊得愣在原地,更别说其他不熟悉夭捺的人了。
金安娜父母刚刚还意洋洋的嘴脸僵在脸上,滚烫的泪水滑落,再开口时已是歇斯底里:“我要杀了她!她居然敢碰我的女儿!”
“夭捺是杀人兇手!我们都是目击证人,请逮捕她!”
就连不怎麽说话的金家爸爸,也沉着脸说:“万一夭捺能出来,我金家与她势不两立!”
“你们冷静一些!”
宋临开口替夭捺辩解,声音却被群起愤慨的群衆压下。
“冷静什麽冷静,夭捺这是在杀人!主动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