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桌上三人一脸震惊地望着他。
亏我们还一致当你是位清清白白,方方正正的礼教世家子呢。
“风流不下流,知道么?”元秀回过头来,分明是急了,“风流,读书人的事,知道么?”
“譬如说?”
“有美人走过,风把她的裙子吹开了,就叫风流,你上去把人家的裙子掀开了,那就叫下流。。。。。。我是风儿你是流氓。”
这个比喻好形象,好堕落,好羞耻。。。。。。可是我喜欢。
老司机,带带我。
“你们不都是正人君子么,怎可去那种地方?”元秀显然余怒未消,俊秀的脸庞,染上一抹红云。
是啊是啊。
可是,不夜行,怎知夜里有何人。
我不入地狱,如何才能解救地狱受苦的众生呢?
。。。。。。
与此同时,在城市北段的皇城,勤政殿,天载帝召见了绣衣局都尉指挥使江充。
“具体说说吧。”皇帝背负双手,在殿中慢慢踱步。
“是。”江充亦步亦趋,恭声道,“臣带人再去查验了案房间的房门,果然在门闩握把处,以及地面都现了一些极细微的绳用麻丝,跟那位公子的推理几乎一致。”
“唔,看来这小子也不是完全的百无一用了。”
“陛下观人非臣等所及。”
“其他还查到什么?”
“臣带人再审了当天值事之人,确有现,当日酉时三刻,曾有下吏求见死者,时为下班时间,周遭人流纷乱,是以无人注意到该人何时离开,从何处离开。”
“两部的情形都是一样?”
“是。”
“你的结论呢?”
“臣的想法还是同那位公子一样,有人杀了这两名与案件有极大干系之人,然后故意设了个局,引导我们向大妖杀人的方向查案,”
“目的?”
“杀人灭口,转移视线,掩饰大妖已逃的事实。”
“凶手可有线索?”
“与死者熟悉,甚至可能是同党,不然从进门到作案,焉能数个时辰同处一室,而不闹出动静来。”
“有道理。”天载帝点点头,转身道,“先找到凶手,现后切不可擅自抓捕,等朕的旨意。”
江充躬身道:“臣明白!”
天载帝挥手屏下江充,望了望殿外青湛湛的天空,低低冷笑:“先就便宜了你,但无论如何,总得把朕的钱补上了才是。”
。。。。。。
“你们三个去玩吧,我就不去了,还得回家收拾行李呢。”尽管心里有一千个想去,但想到家里的莫愁,徐长安还是忍痛推辞道。
“不行,这就是为你准备的成人礼。。。。。。啊,不是,饯行酒,呵呵。”
“你一大男人,出个门能有多少行李要收拾?真是奇怪得很。”
“走吧走吧,咱们玩一会儿就早些回去,不会耽搁多久。。。。。。”三人一块儿拦住了他。
哎呀,真不是我要去呢!
就是这些坏人一直在逼我,蛊惑我,我这不是很为难么,不去,肯定会让它们很失望的啊。。。。。。最后,他在心里告诉自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