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抱起来,掂了掂,说道:“哎呀,咱灵儿又重了,看以后吃到二百斤,师父抱不动怎么办?”
灵儿撒娇道:“师父,莫要取笑人家,人家才不会吃到二百斤。”
杜安:“走,看他们跳舞唱歌去。”
灵儿:“我去看了,扭的还怪好看嘞!”
外面说话的声音多少有点变味儿,完全不像正常说话,更像吵架,扯着嗓子嚎。
“你行不行啊,喝!”
“就是,就是,怕了是吗?”
“我一个女子都喝完了,你太丢人了!”
“谁说的,这是第五杯!”
“好!”
“老夫要吟诗,别吵,我打个腹稿!”
“哦,老夫子要吟诗了!”
林限之起身走来走去。
杜安轻笑一声,“哈哈,老夫聊少年狂!”
林限之:“起的好,继续继续!”
杜安:“左牵黄,右擎苍。”
林限之:“好啊,继续来。”
杜安:“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为报倾城随太守,亲射虎,看孙郎。”走到林限之跟前,左手抱着灵儿,右手大力拍拍林限之的胸口,拍的咚咚响“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林限之:“好句!”
杜安:“词牌名,江城子,一个姓苏的狂生写的。你们继续喝,哈哈,也学那狂生,吟点好诗好词来。我俩去看跳舞了。”抱着灵儿慢慢走向坡下的人群。饭桌上的半大孩子看到灵儿偷偷招手,脱离母亲的控制,呼朋引伴跟了上去。
李秀娥:“林夫子,我觉得也就那样吧,如何好,与我等说说?”李秀娥心思玲珑,看似一句贬谪,其实打开了林限之的话匣子,让其有一舒胸意之感。林限之坐下,提一杯酒,自己饮下,看了一圈桌上其他人,清清嗓子,开始说。
一群年轻人围着几个女子,摆起了龙门阵,不停地跟着女子的指挥变换阵势,打仗一般。观察周围人动作的女子看到远远过来的杜安,还抱着灵娘子,招呼大家停下,齐齐向着杜安靠近,近前见礼。
杜安抬手制止:“哈哈,不用客气,不用客气,灵儿说,你们扭的还怪好嘞!”说完放下灵儿,“你们这几个小姑娘叫什么名字?先自我介绍一下,不然,我都不认识你们呢。“
公孙大娘:“奴姓公孙,没有名字,行大,按家里的意思,要请贵人赐名。”
杜安:“哦,现在没有贵人了,你们自己起个嘛。不然只能喊你哎,那个谁了。”
公孙大娘:“奴不敢。”
灵儿:“有什么敢不敢的,咱们这儿,我师父做主,让你自己起一个,就快快起嘛,不爽利。”
杜安:“哈哈,灵儿说的是,不爽利。”
公孙大娘:“我家堂表姐妹五个,我姓公孙,如此,我便叫公孙大娘。二妹。。。。。。”
杜安直接打断:“哪有你这么潦草的,老大叫阿大,老二叫阿二?既然五人是姐妹,直接来个五字连名,什么琴棋书画诗酒花茶,梅兰菊竹春秋冬夏,喜乐安康富贵荣华,风月宝玲婷娜娥雅。多简单明了,还容易让人记住。”
公孙大娘:“如此的话,我选琴,我以后便叫公孙琴,公孙琴,公孙琴,如此我今日就算有名有姓了呢。”
“那我选诗画,我以后叫公孙诗画,我喜欢诗,也喜欢画。”
“我选梅。”
“我选月华,我叫公孙月华,我自己起的名字,真好,嘻嘻!”
“我选乐,不行,一个乐不够,我要叫乐乐,王乐乐。”杜安听到这儿差点神经给崩断,就怕她会来一句,额叫王刚。
杜安:“琴大娘子好!”杜安拱手。
公孙大娘赶紧回礼:“先生好,先生如何称呼呀?”
杜安:“我嘛,随你叫,是先生,师父,东家,或者那个臭男人,都是可以的,哈哈哈!”周围人跟着哄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