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染曾试图把人推开,可陆一宁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放到了他腰上,他只要一用力,陆一宁就哭着呻|吟说疼,让他动都不敢动。
何医生和张叔的进门对他来说简直就是解脱,如果再没人进来帮忙,他都不敢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有何医生和张叔帮忙,柯染很快哄着陆一宁躺到了床上,何医生给两人分别扎了一针,陆一宁打的是平衡类药物,柯染打的是控制类。
陆一宁现在不能和柯染分开,柯染再被他影响下去,易感期真提前到来也说不定,到时候两人容易变成干柴烈火,不触都能燃。
张叔戴着口罩在房间里四处喷洒信息素稀释剂,虽然作用寥寥无几。
何医生边给陆一宁检查身体边问柯染又怎么刺激的他,好不容易情况稳定两天,这下可好,一夜回到解放前。
柯染欲哭无泪:“我不知道啊,我们就正常聊天……”
柯染把陆一宁睡醒以后的事大致说了一遍,何医生狐疑的问:“难道是数学太刺激了?”
柯染又把中午用数学题哄睡的事讲了一遍,何医生一言难尽的看着他:“大少爷,相信我,你这种strong直a,除了小少爷,应该没人喜欢。”
柯染挑眉反击:“我不需要别人喜欢,不像何阿姨您,谈过的前男友可以从这里排到f国。”
何医生赶紧扭头去看张叔的反应,张叔正在认真喷洒稀释剂,似乎没注意到他们说了什么。
“有效果更强的药吗?”柯染神色自然的转移话题,“再这样下去我只能给自己打抑制剂了。”
聊到专业话题何医生也正色起来:“我给你开的已经是目前市面上药效最强的,你要是没提前吃药,根本挺不到我和张管家进来。”
“那我打抑制剂吧。”
何医生:“最好不要,非易感期内打抑制剂对你的身体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那你说我怎么办??”柯染难得抓狂,“何阿姨,您也是alpha,你应该懂我的难处,每天在同一个房间朝夕相处,我防不胜防。”
何医生转头轻咳一声掩盖笑意:“这就是你的定力问题了,我帮不了你。”
“算了,你们出去吧,让我静静。”柯染生无可恋的看着天花板,陆一宁就躺在旁边他都不敢回头,生怕压下去的反应再一次起来。
正当他纠结该怎么办时,扔在一边许久没管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柯染打开微信,是赵子舟发来的消息:你赔我精神损失费。
梦里
柯染:???
赵子舟秒回了一条语音:因为替你演讲被人告白,被小时撞见,他翻旧账想起了去年我被人告白没来得及拒绝的事,还有误传联姻的事,总之就是他现在生气回房间不跟我说话了,都怪你,你赔我精神损失费!
柯染无语,然后去购物软件买了一本《哄人三十六计》填赵子舟的地址,顺丰到付。
上次宋雨榕让他和赵子舟选一个人出来演讲,他稿子都写完了陆一宁却生病,因此只能和宋雨榕通融一下让赵子舟替他。
至于被赵子时撞见告白想起旧账,那是他自己的历史遗留问题,和他柯染可没什么关系。
和赵子舟插科打诨聊了几句后柯染把注意力重新放在陆一宁身上,陆一宁睡得很深,但不安稳,皱着脸像是做了噩梦,打针的那只手攥紧被子,回血了都没知觉。
柯染把自己的针拔了,俯身去陆一宁那边把被子从他手里解放,同时释放出信息素慢慢抚慰他,陆一宁表情渐缓,青竹香倾斜而出,信息素监测仪又发出尖锐爆鸣。
大概是嫌弃太吵,陆一宁又皱起脸,下意识寻找柯染的怀抱,柯染捂住他的耳朵,还要注意他不要回血,两只手都不够用了。
两分钟后,何医生与张管家进门。
柯染:“这仪器是不是坏了,怎么我们刚放出一点信息素它就响。”
何医生把警报暂时关掉,检查了一遍,“没坏,你的信息素可控但小少爷不可控,大少爷你应该能感觉到小少爷的信息素浓度变化。”
陆一宁躺在柯染的胳膊上,腺体就在柯染眼皮子底下晃悠,青竹的清香充斥着整个鼻腔,柯染满脑子都是和欲|望作斗争,哪还顾得上感受陆一宁的信息素变化。
给柯染重新扎完针,张管家正好在房间里喷完一圈信息素稀释剂,檀香缓缓淡去,青竹也跟着散开,陆一宁闻不到柯染的气息,眉毛又皱起来。
柯染见状连忙小幅度的释放些信息素给他,陆一宁表情平和下来,然后青竹香猛烈释放,冲击柯染的理智。
信息素监测仪的警报让陆一宁不耐烦得很,也许是叛逆心作祟,监测仪越响他的信息素越浓,柯染在旁边深受其害,檀香不受控制的配合起青竹,两股信息素交叉,十分欢乐。
目睹全过程的何医生:“……”
根据他们的身体状况,何医生默默加大了药量,并且把信息素监测仪的外置警报关闭,这样下次信息素浓度再超标,就只在她手机上提示。
屋内的信息素平稳下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何医生筋疲力尽的离开房间,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对张叔道:“可千万要吩咐好家里人不能靠近他们的屋子,没有专业设备,谁进去谁倒下。”
张叔点点头,也很苦恼:“怎么感觉小少爷发热期比大少爷易感期还难搞。”
屋内,柯染和陆一宁手上的针已经拔掉,两人折腾一通,都有些力竭,陆一宁睡得倒是舒服,柯染却因为理智和欲|望的不停交锋而心力交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