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不少男生會在這個時間段在籃球場最後打會兒夜球。
彼時,籃球場。
「刺哥怎麼去了趟辦公室,衣服都沒了。」說話的男生運著球,站定不動,瞅著刺銘,意味深長地說。
吳旗憋笑中:「熱唄,黑絲看著多上火。」
「別人熱了就脫衣服,刺哥熱了,就直接把衣服丟了。」
聽這幾人說話那懶散的口氣,這球也沒必要打下去,一門心思都撲在那黑絲上了。
刺銘一個閃身,截過球。
起跳,身體後仰,球正中籃筐。
砰砰砰,落在地上一跳一蹦。他撈起球,語氣不太好:「不打就回。」
吳旗跟丁不周使了個眼色,也不知道平常那麼混的大佬,為什麼今晚就這麼經不起調侃。
誰也沒敢再問,慢慢地跟跟屁蟲一樣跟在後面。
一直走到寢室樓下的便利店門口,丁不周去店裡買水。
刺銘靠坐在店外的桌上,曲著一條腿,白熾燈明晃晃的,照得他膚白瞳黑,輪廓冷俊。沉沉的,不講話,烏髮帶汗,痞帥的氣質很出眾。
這是條男生女生回寢室的必經之路。他單靠在那裡,已吸引不少春心蕩漾的小女生的視線。
虧的燈亮,吳旗又眼尖:「…不是,我說刺哥,衣服沒了也就算了,你這臉咋弄的。」
「有血,我叫丁不周再帶個創可貼哈。」
刺銘:「用不著。」
「你這不會是…唐靈抓的吧…」
刺銘沒否認,嗯了一聲。
臥槽。吳旗的嘴慢慢張大成o型,僵了好半天,才問:「您幹啥了?被李老頭抓到辦公室,還脫衣服還被女神抓。」
丁不周的創口貼和冰汽水都買了來。
刺銘只接了汽水,擰開,仰頭灌了幾口,沒有要回答他的意思。
吳旗心道,行,還不願意說。
沒法,他就換了個角度問,從體驗感出發,舔了舔乾澀的唇角,壓抑著好奇,「我看你這口子像出過血,是指甲弄得吧?痛不痛?」
人流穿行不息。遠處的兩個小女生盯著這邊在相互推搡,一看就是在糾結要刺銘聯繫方式的事兒。
寢室門邊的大爺坐在木椅子上,正聽著收音機,打搖扇。
盛夏的夜裡眾聲喧譁,萬物騷動。
刺銘腦袋裡卻莫名閃過另一幕夜色昏聵下的場景。
細白的腿,黑色的絲。
從中間破開一條縫,仿佛在引誘人去撫摸,去更加粗暴的把它扯得更開,扯得稀碎。
青春期的男生血氣方剛,經驗少,欲望多,有些東西一旦萌發,自己也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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