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一个穿着奇怪,不,古装?一个穿着奇怪的湿透古装的男人,还是一个有着头冠长发的男人!
“啊!?”
喜白白下意识叫出声,这一声的分贝绝对继承了她妈的优秀传统。她已经完全忘记自己现在着装状态,只有一个念头,难道我穿越了?还是现在最流行的,重生了?
喜白白连忙四处一打量,失望了,这还是自家的浴室,那眼前这男人……此刻这个有着高挑身段的男人正从浴缸边站起身,侧过头,湿答答的侧面,线条流畅,勾勒出一弯精致的下颌,双唇紧抿,有滴滴水珠落下,好不性感,细长的眉眼视线没落在她这边。
喜白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正犹豫着要不要开口问句开场白,却被这男人抢先一步开口。
“你别叫,本王既然看了就会负责的。”
如何负责
“别叫,本王既然看了就会负责的。”
喜白白咽了咽口水,目光夹杂着红果果的透视效果,欲直接穿透眼前性感男人的多余包装。但是,等等,刚刚他说啥?
看了?负责?
诶?喜白白下意识低头,看到自己光溜溜的以一种猥琐的姿势蹲在地上,画面感请参考大便进行时。
于是,喜白白脸红了,你以为她是为暴露在男人面前脸红了?no!
她是为身为熟女的自己此刻居然以这样没有美感的姿势吓到美男不敢直视而脸红了。
喜白白利落的站起来,扯过挂在一边的浴袍,用淡定的表情穿出一种妖娆感觉,酥胸半露。
“穿好了?”美男依然侧着头,负手问道。
“嗯。”喜白白眨眨泛春光的眼睛,已经完全忽略作为一个正常女人应该抱着震惊,或怒斥来对待闯入者。
美男闻言转过身来,皱着眉看她,目光扫到她胸前时,顿时打住,喉结动了动。然后他很不自然的收回视线向于是四周一打量,眉头紧紧皱起来,眼神变得怪异。具体表情可参考你被外星人掳劫到实验室,睁开眼睛那一刻的面部反映。
约过了几分钟后他才把目光回落在喜白白的脸上,喜白白发现他的正面更是好看,五官深邃,炯亮的眼。
“这是哪?你是谁?”
喜白白一愣,这话不是该她来问么?
对,这话该她来问,有主有次,她是主,不管是哪方面这很重要,,“你是谁,你为什么来了这?”
“大胆!”美男低声怒斥,眉头打成死结,面色红红的,喜白白暗叹生气都这么让人想扑倒,“你可知本王是谁,本王可是当今皇帝的第二十四子,朱栋,郢王。”
喜白白听了大笑三声,上前一把攀过这高了自己一头的美男,丝毫不顾他的挣扎,居然一时在大力的她面前被攀住,“朱栋,这是二十一世纪了,别说王爷,皇帝都没了。如果你不是我亲眼看到你从天花板上掉下来,连我都会以为你是神经病的。”
“居然口出狂言,你可知……”朱栋眼眸里闪过惊慌,却强做镇定,啪啦啪啦开说。
喜白白掏掏耳朵,暗衬此人和她妈有缘,这样不好。然后皱起眉打断他,“不信的话,你自己看看,这些东西你见过吗?”
安静下来。
“那本王还能被人找回去吗?”
喜白白认真的摸了摸下巴,仔细想了想,很严肃的回答:“估计是找不回了。”
朱栋半晌才点点头,像是做了个沉重的决定:“那好吧,看在你比那女人更像个女人的份上,我姑且留在这里。”
“那女人是谁?”喜白白很清楚夸奖和贬低都在对照物高低的一念之间。
朱栋脸上顿时出现一种和美色不和谐的表情,“比起女人更像男人,比起男人更像猴子,比起猴子更像毁了容的猴子。而且是父皇指给本王的王妃。”
喜白白根据朱栋的表情和形容想象了一下,然后马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决定为了自己不着凉得转移话题:“你还没回答我你是怎么来的?”
朱栋闻言脸色一黑,又红,又白,然后恼羞成怒似得瞪了一脸八卦的喜白白一眼,“伺候本王更衣。”
喜白白“呃”了一声,有些跟不上他跳跃的思维,但听到更衣便忽视了伺候这个有损她职业女性尊严的词。
“好,跟我来。”
喜白白是个熟女,不是剩女。
具体表现在衣柜里有男装,鞋架上有男式拖鞋,抽屉里有男用三角裤,床头柜有杜妈妈牌雨伞,虽然此物自从和方启乐在一起后就没成功发挥过作用。
而作为熟女的喜白白看男人,绝对讲究实用多过外观。当然方启乐是个例外,那个总是在预备挥杆的时候势头十足的运动员,仿佛绝对一杆进洞,但事实是残酷的,他显然没有很好的球杆来进行这项运动。
但现在眼前这个古代男人就不同了,看年纪似乎还小喜白白几岁,但一身蜜色的肌肤,居然还有几块肌肉,小腹下部微微隆起。当然,一切没有试用过的东西都不能说好,只看表面就认定内在能力是肤浅的。所以她喜白白绝对不是一个肤浅的人,她很有内涵。
“你说你要对我负责?”喜白白挂上一副很虚伪的闪烁眼神,决定利用古人的价值观来为自己谋些福利。
朱栋停下研究衬衣如何穿的手,抬头看着喜白白,脸上纠结了一阵,“本王言而有信。”
喜白白想了想,抱起手臂,歪着头问:“你想怎么负责?”
朱栋刚要开口回答,客厅便传来“叮咚叮咚”的门铃声,喜白白挥手示意朱栋忽略,但显然朱栋不明白这声音的奥妙:“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