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斯昀拉的更用力了,宫言铭痛的嗷嗷叫。
秋斯昀道:“哼!最后你肯定是和我结婚的!”
他们走后,晏屿问蒋成续:“他俩还那样?”
蒋成续低头手中的筷子戳着那片青菜叶,对这事并没有多大兴趣,他说:“嗯哼,小情侣呗,就那屌样。”
连泽擡眼看到晏屿吃的噎住了,故意问:“渴了吗?”
晏屿摇摇头:“没有没有。”
连泽拿起矿泉水递向晏屿,“喝,你脸都快噎成白色了。”
晏屿说:“好吧。”
蒋成续感到这场面有点奇怪。
晏屿不是和连泽总是对着怼吗,这回怎麽这麽听话?
……
洗浴中心的人不少,很多都是学生,还有年轻人,来洗浴中心是晏屿提议的,不过他不喜欢去公共澡堂,但可以进单间。
晏屿在公共澡堂周围徘徊,怎麽都不进去。
连泽看出他的烦躁,开口:“开个包间?”
晏屿疑惑:“我们一起?”
连泽说:“那分开?”
晏屿道:“都行。”
进了包间,晏屿肆意的坐在床上,他嫌热拿着遥控器把中央空调调的更低了,冷风唰的吹下,房间里多了几分凉意。
洗完澡,晏屿额头湿漉漉的,耳朵处留着血,连泽伸手却听在空中,好像不知道要放在哪里,好久才憋出一句:“你的耳朵怎麽了?”
晏屿将头上的毛巾扯下来,无所谓的揉揉湿发,“洗澡的时候耳钉忘记摘了,把耳垂划开了。”
连泽轻轻呼吸了下,垂着眼睛看不出情绪,问道:“疼吗?”
“有点。”
连泽挑眉向前走,一只手指拖着耳垂,一只手指悬空在伤口之上。
连泽口气凉凉的:“不止有点吧。”
晏屿坦白从宽:“好吧,是真的疼。”
刚刚洗澡时没在意,直到洗头,洗发膏刺激住伤口才发觉疼痛。
连泽:“你耳坠呢?”
晏屿:“应该在排水口,待会我扔了得了,反正我现在也法戴。”
连泽没有说话,他早就洗好穿好了衣服,白色衬衫的领口被几滴在皮肤上的水浸湿,湿漉漉的头发耷拉在额头,高挑的鼻梁上还有几滴水珠。
晏屿偷偷瞄了他一眼。
艹,这男的好帅。
连泽看着晏屿呆头呆脑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怎麽没疼哭?”
晏屿看着娇娇弱弱的一个oga,有个伤口稀奇的没有哭,这是连泽没有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