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泽的眼神太过明显,晏屿感到一股看傻子的视线投过来。
晏屿说:“别这麽看我,我告诉你,我这是天生乐欢主义者,别人想要这种天赋还没有呢。”
连泽道:“你想多了,这种烂大街的天赋没人想要。”
晏屿感到一丝丝低落,他垂着脑袋,不再说话,连泽以为自己把人怼自卑了,正想开口哄。
晏屿就说:“你这麽给我绑气球我一会儿要怎麽吃东西。”
连泽无奈道:“我喂你成吗。”
晏屿挣腾了连泽一下午,回学校后连泽直接回了宿舍,在宿舍的秦七钥看到连泽苦逼的脸色,嘴角扯了扯,“被谁榨干了,怎麽突然变虚了?”
连泽回道:“胡说八道的人会考零蛋。”
秦七钥摆摆手,一幅不在意的样子,“反正成绩也烂,更烂些也无所谓。”一番言语让连泽明白了什麽是没文化的人总吃了。
连泽说:“更烂你只会没学校上,曾经励志考北大的人也会如此垒落,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
秦七钥叹气道:“我要和你一样成绩好,别说考大学了,博士和我都读。”
被人夸一顿的连泽并没有心情好一点,他躺在床上,刷了会儿手机就睡了。
天有不测风云,再次醒来时,烟雾报警器的鸣声刺耳地叫着,连泽敏锐地嗅到一股火烧味,走廊有寝管在告知在宿舍休息的学生着火了。
连泽叫醒在床上睡觉的秦七钥,秦七钥坐起来,迷糊着:“怎麽了?”
连泽说:“宿舍哪里着火了,我们快走。”
中午宿舍睡觉的学生没多少,知晓着火了,也都陆续安全的出宿舍。
连泽在楼下望着被烧了一半的宿舍楼角与正在灭火的消防员,宿舍是住不成了。
一个人一下撞住连泽的后背,连泽转头一看是晏屿,连泽立马揪起晏屿的耳朵,燕屿痛着叫唤疼。
“你来干什麽?不知道很危险吗?”连泽说,“你胆子是大了是吧?”
晏屿挣脱开,急忙说:“我是来找你的,急事。”
只见晏屿满脸焦急,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连泽问:“什麽急事需要你跑过来说?”
晏屿说:“老师说天早上接到你家里的电话,你外婆出事了,要你马上回去。”
连泽没有表现出任何惊怨与担忧,刚则晏屿口中所说的外婆是他姥爷的续弦,那个对他的oga父亲甩脸色的人,如今她出事了,要的只是让她儿子占有全部遗産,可她不知道姥爷的遗産全部都转移到了自己名下。
晏屿见连泽没有表情的脸,疑惑道:“你怎麽了?”
连泽眉梢微挑,冷峻的脸逼近晏屿,仿佛下一刻就要吻上去,“没事,其实你不被这件事搞得急的这个样子。”
晏屿呆呆地啊了一声,大脑被连泽的逼近沖昏了头脑。
连泽拿手指点了点晏屿的脑门,轻笑出声:“好了,没事别担心,我自己的事会处理的。”
晏屿吞吞吐吐:“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