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电脑,水杯,钢笔,哗啦啦的落了一地。
即便是a1pha也有自己忍耐的极限。
从医院回来,他倒是真想躲着黎因,活了小半辈子和打打杀杀打交道,还以为钱权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东西。
偏家里养了个成了精的垂耳兔,动不动就用毛团球似得小尾巴在他手里蹭,哪怕是铁打的人都要被他这小兔毛给蹭的瓦光锃亮,何况他了?
而且。。。。
他们的契合度出奇的高,黎因身体又过分敏感,昨天的衣柜里全是水,谁能分清到底是洗澡后没干的亦或者是别的?
家里的床单后来买的都是加绒款,床垫在上一次里艺术节以后特意加了一层防水层。
这种感觉裴长忌怎么会不上瘾。
只是他们仅仅两次,每一次黎因不是晕厥就是烧,真正的男人应该忍耐,而不是放纵。
黎因在他怀里闹了好一会,把他弄的想疯。
这人才吞吞吐吐的说,想学。。。
学什么?
黎因的小软手握住他的手,两个放在一起,然后盯着他看,很小声的说:“学这个。。。”
“这样,我自己会了,以后就不闹你了,好不好?”
裴长忌:“。。。。。”
黎小兔身上哪里都热,吐出的气息也跟着烫人。
他无奈的将下巴抵在黎因的肩膀上,被他气的心里有一团火在烧,这小不点闹的自己什么都干不下去,吃了这么半天嘴巴都红了,敢情是过来拜师学艺的。
刚才那不是勾。人,是拜师投名状。
他舍不得打他,只能咬了一口在他的肩膀上:“弄死我算了。”
黎因震惊:“那怎么行?”
裴会长是摇钱树,是他的全能大保姆,私人生活管家,这可是非常重要的!
“不要死,不要死嘛,你就教教我,帮帮我,裴会长。。。你最好了,我手里没茧子,可不舒服了。。。我不会。”
再不教,他就要找薛眠之看小电影去。
裴长忌认输,但准备谨遵医嘱。
在书房里折腾一圈,抱回房间又亲了一会,小黎因被绑上了小皮筋。
等折腾完,黎因也算是哭够了。
医生说精气不能散,更不能频繁,黎因的身体差,要是像上次似得,就因为次数太多导致七天都没睡醒。
所以这回裴长忌长记性,单纯欺负人,前后只有一个地方舒服这只兔子就不闹了。
小黎因被皮筋勒疼,他忍不住想要打,又没劲了。
手臂就这么赤条条的从被子里垂下来,裴长忌抱着人去洗澡的时候都没力气了。
身上信息素被灌满,后颈也咬了牙印,omega垂在浴缸边,裴会长转身给他拿沐浴油的功夫,一整只兔从浴缸边缘缓缓滑落进水里。
咕嘟咕嘟冒泡。
“救。。救命。。。”耳朵碰了水,头重重的,半睡半晕的钻进水里。
裴长忌忙把人捞起来,毛绒耳朵沾了水吧嗒吧嗒的滴,重的脑袋抬不起来,裴长忌只能一直手托着他的脸,一边给他洗,指尖摸过去,黎因的后背瞬间僵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