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闭眼。”
“嗯。”徐牧把脸伸过去。
水润的霜揉开,干燥的皮肤不再像砂纸粗糙。
“为难?不算为难吧。”徐牧确实口渴,一下喝了大半杯。
柏念也垂眸,问:“他和你说什么了?”
徐牧还没回答,柏念也又说:“算了,不重要,你有什么想知道的,问我就好。”
徐牧一怔。
柏念也笑了笑,“齐心越是我妈妈以前某位雇主的儿子,在他小的时候,我帮过他几次,其实不算帮,在当时的我看来,只是陪小孩子玩,没想太多。后面我妈妈离职,我也没再去过他家。”
“之后更没有交集,但某天,他突然找到我告白,吓了我一跳,拒绝了几次,还是不肯放弃。后来他妈妈出面,才算消停。”
他说着,叹了口气,“说实话,我不觉得他是喜欢我,更多的,是把我当成某种执念,或者说投注了他的想象在我身上,满足心里所缺乏的东西。”
徐牧:“嗯……原来这样。”
“你看起来不太惊讶。”柏念也柔柔一笑。
“他看着就不太正常。”徐牧说,“哪个朋友管这么宽?”
他伸手将人揽进怀里,低低呢喃:“所以我也不太信他说的话,都是嫉妒我呢。”
柏念也忍俊不禁,哄他:“好吧,真聪明。”
徐牧一本正经,“念也哥这么抢手,我得好好看着。”
“抢手?”柏念也捏了捏他的鼻子,“你想多了,我以前读书时,可不受欢迎。”
徐牧不信,“怎么可能?”
“真的,我小时候不合群,身边的人都不爱和我玩,角落是我常待的地方。”
徐牧皱眉,“为什么?”他猜测,“他们是不是看不惯好学生?”
柏念也不置可否,只说:“那只能倒流时光回去问他们了。当然,也有我自己性格的缘故。”
徐牧定定地看了眼,然后把他托抱起来,细细啄吻他的耳垂,珍重而喜欢。
“如果我小时候遇见你,一定天天缠着你,把你当成唯一的好朋友,不许任何人来抢你。”
柏念也脖子痒,笑得想躲,“我读初中你才刚出生,估计有点难实现了。”
徐牧不满,“都如果了,怎么就不能是我们同岁?”
“好好好,同岁。”
“唯一的好朋友?”徐牧捏着他的腰,轻轻咬他的喉结。
柏念也被亲得腰软,眼尾绯红,颤巍巍地说:“唯一,绝对的唯一……”
徐牧用牙齿磨了磨,留下不深不浅的印子。
“怎么这么爱咬我脖子……”柏念也无奈。
他又攥住徐牧的手腕,笑得上不来气。
“别闹,痒着呢。”
徐牧知道柏念也怕痒,尤其腰部的某一处,一挠就会抖,在他怀里软得和棉花糖似的。
“除了唯一的好朋友,最喜欢的还是我吧?”徐牧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