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軸嗤道:「念著我?我可沒感覺,她這皇后當得穩,無?論誰當了皇帝,她始終都坐在這個?位置上,哪裡還會記得我這個?兒子。」
美人假裝惋惜,「看來王爺只能憑藉自己了。」
酒越喝越多,周軸陷入溫柔鄉。
而在瑞王府的另一院子中,瑞王妃祈福歸來,聽聞周軸帶了女人在她房中廝混,且這張床上大大小小的印記還在。
想到這一點,瑞王妃眼中閃過恨意,她從嫁入瑞王府,便知道周軸此人十分好色,院裡住了多位美人,但就算如此,一段時間後時不時上那花樓。
久而久之,她也?心死了,生?下一子後,對周軸再無?期盼,很多事情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瑞王府里收進來多少?美人她絲毫不在意,可他們?竟然鬧到了她的院子。
瑞王妃越想越恨,當即攜子回娘家,將?這件事原原本本告訴了家人。
瑞王妃母家也?是朝中重臣,是太尉之,她雙親聽了此事後,氣憤於瑞王行事竟然如此荒唐,簡直是沒把他們?放在眼裡。
當初是周軸主?動求娶,其?中利益成分雖有,但太尉與他夫人皆是想著女兒嫁個?富貴人家,後生?有保障,更何況周軸還是周元帝嫡長子,如若登上正統之位,他們?家也?跟著與有榮焉。
如今看來,瑞王此人行事遠不如他其?他幾?位兄弟靠譜,周元帝似乎也?並不看重。
「你想如何?」太尉問瑞王妃。
「女兒想和離,爹,這日子我是一天過不下去了。」瑞王妃哭著說道。
太尉目光掃過她懷中的稚子,道:「若你走了,孩子怎麼辦?」
瑞王妃一下子哽住了,隨即哭聲越來越大,抱著襁褓中的孩子跪下,「爹,您想想辦法,您不能眼睜睜看著我深陷苦海啊。」
太尉難為地?皺眉,苦澀道:「好,你交給爹吧。」
瑞王妃磕頭叩謝。
瑞王與那美人大戰一夜,醒來時已過晌午,眼皮底下掛著重重的烏黑,精氣神像是被吸乾了一般,整個?人都有些?神色怏怏。
不多時,瑞王府客卿闖了進來,那美人躺在周軸身側,衣不蔽體,當即驚叫了一聲,縮著身子躲在周軸身後。
周軸不高興地?瞪人:「你有何事!」
那客卿驀的一頓,說道:「王爺,不好了,外頭的人都說您行事不端,難等大統。」
周軸驚醒過來,道:「怎麼回事?」
客卿說了起來:「近日外頭有傳言,說您行事不端,又、又貪圖美色,收了位狐媚子在府中,終日廝混,將?皇上交代下來的事宜忘得一乾二淨,並且生?生?將?王妃逼走,要美人不要江山,難登大統……」
周軸大怒,「這些?都是誰說的!」
客卿見他發了脾氣,緊張的搖了搖頭,道:「不知,現在京城都傳遍了。」
周軸火急火燎起身,吼道:「查,給我查!」
這日瑞王府亂做一團,周軸惴惴不安等著消息,沒成想先?等來了瑞王妃請求和離的請離書。
牆倒眾人推的滋味,周軸感受到了,自從這件事情發生?後,他先?後入宮兩次,次次被周元帝訓斥,在他面前根本抬不起頭來,內心戾氣愈發的重,誰的話?也?聽不進去。
而身為「狐媚子」的美人,從瑞王妃走後,便光明正大占著瑞王妃原本的院子,終日賞花看戲,夜裡則伺候周軸,仿佛她才是這瑞王府的女主?人。
周軸因她名聲頓失,本該生?氣,但卻架不住她伺候人的手?段。
「王爺,奴是不是做錯了,不該來這王府,害您失了名聲。」美人梨花帶雨,好似受盡了委屈。
見她這副模樣,周軸心生?憐惜,哪裡還生?的起氣,安撫她道:「不過是這些?無?知之人的謬論,你不必在意。」
「可、可是他們?都說您這樣下去,難登大統……」
周軸心中一抽,不知該如何作答。
「王爺,不然咱們?找找趙大人想想辦法,我被送來時,他囑託我要好好照顧您,想來趙大人對王爺一片赤誠之心。」
周軸腦中一轉,點了頭。
第二日,周軸出府,秘密去了酒樓,他與趙浩詡就約在此地?,甫一見面,趙浩詡便擔心問他近況,神色懇切,看起來十分關心他。
周軸見他這般模樣,舒心不少?,叫人上了許多好酒,關上包廂大門?,密聊了起來。
不多時,周軸出來,神色重重回去了,手?中揣著一枚宮令。
而趙浩詡在他走後,懇切的神色瞬間消散,他逕自倒了一杯酒,烈酒入喉,他舒爽咂巴了嘴,等他喝到第三杯,門?開了,進來一人頭戴草帽,衣衫樸素。
「如何?」那人進來後在趙浩詡面前坐下。
「他應下了。」趙浩詡笑道,「殿下交代好的事,我自然會辦好。」
那人笑了聲,好似點了頭,得了消息,就準備離開,趙浩詡攔住他,拿了的杯子倒酒,道:「來都來了,先?喝一杯吧,不要浪費了這些?酒。」
這酒樓的酒香十足,那人聞著也?饞了,摘下草帽,端起酒杯。
那草帽之下的面龐,正是消失已久的王思。
……
南疆,天有回暖。
林渡水收到林篤泉的來信,道那藥方是宮中藥房中的屬實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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