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的宴會?是不是行為稍有差池就動不動殺頭的那種?
重獲一次生命,喬謹自然珍惜,雖然這裡沒有他愛的越野車、摩托車、手機、遊戲機。。。。。。
他縮了縮脖子,目光殷切地看著林渡水:「我能不能不去。。。。。。」
林渡水想起母親的囑託,斬釘截鐵回答:「不能!」
「那你還問我做什麼?」
「形式上自然要先問問。」
「。。。。。。」
喬謹無語,喬謹無奈。
兩人一同赴宴之事傳進瑞王耳中,只見他攬著瑞王妃的肩頭,行為輕佻,手幾乎探進懷中女子的衣中。
「王爺,那我們要怎麼辦?」女子嬌聲嬌氣,佯裝避讓他的手,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
「你待會多找些貌美坤澤過來,最好臨近情期,信息素濃些。」瑞王曖昧發笑,心底打著算盤,「不過娶個正妻罷了,哪個乾元沒幾個坤澤?只要讓她滿意了,我們自然好搭上她這條線。」
瑞王妃聞言蹙眉,笑意收斂了許多,她聽聞林家三小姐女中豪傑,從未主動近坤澤身,王爺這個計謀,怕是不太妥。
雖心有顧慮,但她乃後院之人,很是識的沒有攪散王爺的興致。
赴宴當日,林府早早備好馬車,喬謹被安安服侍著換上衣物,一層又一層疊加在身,雖然布料輕盈,但左掛一個玉佩右掛一個荷包,頭上插著白玉發冠,他很不適應地原地蹦了蹦,看向一邊早已等候多時的林渡水。
「怎麼她飾這麼少,而我的卻要這麼多?」喬謹不滿蹙眉。
「哎呦少爺你傻呀,您和三小姐怎麼一樣呢?」安安壓低了聲音,在喬謹耳邊嘀咕:「到時候落座,圍在您身旁都是些什麼人,瑞王妃、瑞王妾侍、又有旁的達官貴人的夫人們,您要是像三小姐一身素淨過去,那不可就讓人看笑話了。」
好嘛,他懂了,他過去就是裝個門面,發揮花瓶作用。
喬謹怎麼也想不通,怎麼到了這邊他就多了個坤澤的角色。
安安很快為他束好了腰帶,喬謹低頭瞧這荷包還挺好看,忍不住上手捏了捏,摸出一個小瓶子的形狀,問:「裡面裝著什麼?」
「清心丸。」安安說道,「可不要弄丟了,可貴了。」
喬謹臉上閃過些許不自在,經過這幾天知識惡補,他知道清心丸是可以抑制坤澤情期的藥物,揉在手上只覺得有些發燙。
他不理解這個世界除了多出坤澤性別外,還會有情期這種生理現象?
而他不知道的是,清心丸最後居然真的派上了用場。
第6章鴻門宴
出府,喬謹第一次真正意義上見到馬車,馬兒膘肥體壯,車廂寬敞大氣,他張大了嘴,像是鄉下佬進城,稀奇得很。
車夫牽著韁繩,看到兩人出來,立即在車廂側跪地俯身。
「小姐,公子,請上車。」
喬謹想起歷史課上老師有提過一嘴,古代百姓地位低下,給達官貴人牽馬車時還要充當椅背的作用,任由他人踩著自己背上馬車。
原來老師說的都是真的。
喬謹作為沐浴在人人生而平等的社會主義光輝下的青年,為難地看著這一幕,怎麼辦?踩了就很不尊重人,不踩這馬車又高,他得爬上去。
「你、你起來吧。」喬謹說道。
車夫不明所以的起身,卻見喬謹摩拳擦掌,兩手撐著馬車欄杆,想要一口氣跳上去,卻不想身上複雜的衣物限制了他的行為,展不開腿,就要往後倒,林渡水一把扶住他的腰身,手上稍加力道,順利將他抬了上去。
喬謹轉頭看是林渡水,面色一下怪異了起來,好半晌憋出倆字:「謝謝。」
林渡水頷,嗯了一聲,翻身利落上車。
喬謹:「。。。。。。」雖然自己也上來了,但總感覺丟面兒了。
車廂里,馬車搖搖晃晃,兩人之間的氣氛沉默得只聽到車軲轆的聲音,過了一陣後,車窗外吆喝聲連續不斷,是經過了街市。
喬謹沒忍住掀了車帷,圓溜溜的杏眼不住的張望著街市熱鬧的場景,有賣吃食的,有賣物件兒的,也有胸口砸大石。。。。。。
總之熱鬧非凡,一派祥和,人人臉上都有笑容,看起來幸福指數不低。
「真熱鬧啊。」喬謹輕聲感慨。
「二十年前可不是這樣的。」林渡水不知道透過車窗看了外面多久,忽然出聲,「那時候路上處處是身穿破爛衣裳的百姓,有乞討的,也有賣買自家孩子的,更有甚者角落還有幾具屍體。」
喬謹只在電視和書上見過這樣的場景,聽林渡水這樣說不由縮了縮脖子,好奇地問:「二十年前發生了什麼?」
「那時蝗災,百姓收成不好,又有疆域戎人侵犯我中原國土,戰事接連不斷,我外祖與我父親臨兵上陣,打了好幾年,才有了如今暫時的安定。」
林渡水那年三歲,關於當時的記憶並不是很多,只知道自己記事起便鮮少見到父親,偶爾的幾次相見也以他騎在馬上的背影而結束,她少時有怨,長大後便理解了外祖與父親,於是她也生了保家衛國的心。
「那你外祖和你父親真厲害,他們是周朝的英雄。」
喬謹孺慕的眼神不似作假,他是真心佩服,雖然在林渡水嘴裡只是輕飄兩句,但當時肯定異常艱難,要多大的決心、犧牲多少人才換來這份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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