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已经来不及管了,连绰想。
殿下曾在塞北踏过尸山血骨,怎会败在区区一个闺女子手上。……
殿下曾在塞北踏过尸山血骨,怎会败在区区一个闺女子手上。
*
连绰猜的着实没错,谢隐从没打算相信初盈只言片语。
在初盈靠近他一瞬间,自小养成的本能让谢隐攥紧了手,才抑制住预备蓄力反击的习惯。
就是这一分神,少女已经俯身,青丝随着她动作的幅度而垂落,拂过谢隐未被面具掩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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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朝月的小臂被紧紧制住!
下一刻,天旋地转。
不知谢隐用了什么巧劲,等初盈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生生翻转了一圈,被谢隐牢牢锢在双臂之中。
一切只生在一瞬之间,谢隐依旧坐在书桌前,还是之前的姿态,几乎纹丝未变,初盈却几乎是倒进他的怀里。
初盈终于装不下去了,狠狠瞪向谢隐,眼眸中尽是愤恨。
谢隐熟视无睹,毕竟这世上有太多人恨他了。
初盈勉力挣扎着,用脊背靠上桌沿,以此支撑,也不肯完全陷到谢隐的怀里。
她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塞北截杀我兄长的,就是你,对不对?你若有种,就报上名姓,阴司地府,冥路黄泉,我便是死也要索你的命!”
谢隐淡淡道:“你还真是在乎谢陵。别急,你还没那么容易死。”
他圈着初盈,将初盈双臂反剪在后,只用左手擒住。
然后,谢隐抽出右手,稍稍活动了下手腕,迎着初盈要杀人的目光,捏住了她的下颌。
他这一下,力道上完全没留余地,初盈吃痛,不禁随着他的力度微微张开下唇,莹白的齿与唇分离开,露出下唇殊艳的一抹红,正是咬出的血痕。
谢隐一怔。
他去掰初盈的下颌,只是习惯使然。刑讯逼供的事,他从前没少做,捉住人之后第一要务就是防止对方自尽。
只是他没想到,初盈一个闺小姐,居然真的赌上性命也要杀他;而那唇上的血痕,不知到底是一时气急,还是她真的动了自尽的心思。
谢隐蹙眉,拇指不禁向上滑去,去抚她唇上血痕,似乎是想看看那伤口是深是浅。
修长的手指抚上唇的那一瞬,触感微痒。
他的拇指上还戴着那枚骨戒,这骨戒上还有一侧凸起,用于钩弦,如今却抵在初盈小巧的下颌上,印下一道红痕。
初盈的眼神顿时变得十分惊恐。
她来之前,做好了必死的准备,甚至做好了色。诱的准备,披风下只着了薄衣。但当这一刻真的来临时,初盈还是被吓出了眼泪。
她拼命将脑袋侧到一旁,闭着眼睛喊道:“你杀了我吧!”
她挣扎着,连推带踢,裙下的双腿乱晃。可惜方向不对,怎么样也伤不到谢隐,反倒把一袭云霞蝶纹绛裙的裙摆踢得如水浪翻波,起伏不断。
她反应越是这样激烈,谢隐更疑心她一心求死,冷声喝道:“别动!”
初盈满眼泪花,害怕、恐慌和羞愤让她所有的血液都要冲到脸颊上,哪里听得见谢隐说什么,哭道:“淫贼,放开我!放开我!”
可怜谢隐在东桓军营见惯生死,却从未应对过这样的阵仗——毕竟,谁刑讯敌人,是圈在怀中审讯呢?
少女的哭骂吵得他耳畔隐隐作痛,谢隐烦躁地想,还是绑了扔给连绰应付吧。
挣扎之中,初盈系在脖颈的披风系带勒得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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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