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还靠在她颈窝闷笑着颤动。
暧昧超标的气氛下,许清也几乎轻轻颤栗在他炙热的怀中。
“咚咚咚—”
门口传来一震强盗打劫似的敲门声。
好不容易敲门声停下了,又接力着响起许至言克制的吼声。
“你小子给老子滚出来!”
许清也瞬间回神,推着男人赖在她肩膀上的脑袋催促:
“起来,哎…快起来嘛。”
路薄生平第一次用“可恶”两个字形容一种敲门声。
他佯装没听见地赖在她肩膀上不抬头,计划不奏效,才压低声音问:
“我们就不能当成没听见吗?”
他声音里满是工业感十足的委屈,一点也迷惑不了已然清醒的许清也。
像是听见了他们的耳语,路薄话音刚落,门口紧接着响起一阵更急促的敲门声。
许清也从他怀里钻出来,捋平衣摆,转身要去开门。
“明天,我得回江城了。”
许清也错愕地垂眸。
“有些必须要处理的事情等着我回去处理。”
“我在江城等你回来。”
他拉住她毛衣衣袖的手慢慢松开,抬头解释的时候,许清也才看清他唇角温柔的笑。他眉梢没藏住的忐忑让她恍惚想起他们决定领证的那晚。
那天在医院嘈杂的走廊上,路薄也是这样笑着,拉着她的手腕让她一定要在这等他。
一定,等到他拿到户口本回来。
“那,约定好喽。”
她弯唇回以同样的笑,给出了和那晚一样的回答。
门口焦躁的敲门声愈演愈烈,甚至还开始参杂叫喊。
“别以为你不出声我就不知道。”
“你小子……”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许至言看着门后“孤零零”站着的许清也,怒火中烧的表情生动地在他脸上展示了什么叫做皲裂。
“什么老子小子的。”
“许至言,怎么这么没大没小的呢?”
她一皱眉,许至言就哑了火。
直到路薄姗姗来迟地站到许清也身后,才终于忍不住指着她身后的男人骂道:
“谁让他玩阴的。”
“买个牙刷毛巾还买到姐你的房间来了,居心何在啊?”
“姐,你没吃亏吧?”
“整天想什么呢?”
许清也佯装严肃地斥道,背在身后的右手却不自在地蜷起掌心。
指尖好像还残留他腹肌柔韧而富有弹性的绝佳触感。谁吃亏好像还真不一定。
“一个两个赶紧回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