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段羽宸软软应了一声,决定先跟着妈咪回去,然后再给爹地打个招呼。
停好车的张叔刚走进医院,就看见一脸阴鸷的段靳薄,怀中抱着一团穿着病号服不省人事的小团子。
张叔愣了一下。
他不就只是去停个车,为什么小少爷就躺在少爷怀里了?
“小少爷他这是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
段靳薄脸色黑了几个度:“我让你们好好照顾小宸,你们就是这样给我照顾的?”
墨色的眸子里含着肃杀,他冷冷地看着张叔:“照顾到让他发烧进医院?”
面对大发雷霆的段靳薄,张叔大汗淋漓,小心翼翼地抬手抹了把冷汗,半个字都不敢说。
少爷不是要来接段总出院吗,怎么会突然发烧了?
这才不到半个小时
可他的身上分明穿着病号服
张叔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默默地背下这个锅。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带小宸回去,把私人医生给我请过来。”
“是是是。”张叔又小心地擦了擦冷汗,将“段羽宸”抱在怀里,跟上段靳薄的步伐。
出租车缓缓停在小区门口,谢诗蓝牵着段羽宸进入。
段羽宸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默默记下妈咪住的门牌号。
回到家,谢诗蓝将“女儿”轻放在沙发上。
“安安,你先在这里等一下,妈妈去给你放热水擦擦身子。”
说着,谢诗蓝便要去厨房拿白酒。
民间有土方,白酒加热水擦身子,对高烧有奇效。
“擦身子?”段羽宸瞬间傻眼了。
他不能让妈咪发现他不是所谓的“安安”。
想着,段羽宸立马跳下沙发,小跑到了谢诗蓝的面前。
他扯了扯她的衣角,对着她撒娇:“妈咪,我想自己擦,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