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沛文想想也是。
有孩子们的欢声笑语,又有大人们的闲话家常,房间里很是热闹。
不过,没有多久,就被沈聿青轰走了。
他大言不惭的说:“我太太要多多休养,你们叽叽喳喳在旁边算个什么事?”
菱荇想要留下来,都被拒绝了。
他的太太要静养,宝贝闺女撒娇也没用了。
沈聿青的偏心,不管怎样都向着宋徽宜那一头。
等到病房的人走空,宋徽宜才说:“葭苇肯定很乖。我们说了这么会儿的话,他就睡着,不哭也不闹。”
菱荇出生时,很是爱哭。
她动不动就哭。
几个奶娘带着她,前几个月很是艰难,没人夜里能睡个囫囵觉。
姐弟俩有点反差。
她希望儿子闹腾,女儿文静,目前看是反过来了。
不过,以沈聿青的脾性,养不出一个文静的儿子。
宋徽宜最好的指望,大约是希望儿子不要像他老子一样无法无天——起码比他爹地收敛一些。
果然,沈聿青说:“儿子不能太文静!太文静的儿子,面目太阴柔!”
他觉得男人应该硬朗。
宋徽宜不得不说,他的嘴有时是开了光。
葭苇的安静,也就在他一岁之前了。
后来,他展现了他惊人的破坏能力。跟着他的奶娘眼睛都不能眨,一眨眼孩子就不知哪里去了。
宋徽宜无奈,让军官跟着。
两岁时候,他去周时家里玩。
三岁半的文炳带着两岁的葭苇玩,他们在周时和徐可昕的房间里翻箱倒柜,还真让他们翻出一把精致小巧的手枪。
枪上了保险。
宋徽宜知道儿子的德行,让副官随时盯着。
副官看他没有拿枪对准自己,而是对着窗外,跟平时玩玩具枪没什么区别,便没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