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祈景奕感觉自己肋骨断裂,五脏俱焚。
“咕咚咕咚……”
大量鲜血从祈景奕嘴里喷出来。
大家伙看得也极为解气。
“小公爷素来宠妾灭妻,这下好了,他也得到应有报应!”
“就算人家念老板和祈砚舟有了孩子,人家都和离,这还要管人家呢。”
“就是啊,像祈景奕的败类,亏他还是小公爷,简直辱没国公府满门的名声。”
有道是,众人之言成河。
别说祈景奕本人,饶是祈老太太和杨氏她们也觉得面上无光。
这一次,原本就是国公府满门亏欠念锦汐。
就连当今圣上也下旨意斥责国公府。
“孙儿,你没事吧。”
“儿子啊,你惹谁都可以,就是不能惹祈砚舟。祈砚舟生气的样子。跟你爹如出一辙,不管是脾气还是武功,都跟你爹一样啊。”
抹眼泪的杨氏,宽慰着祈景奕。
祈老太太抱着祈景奕的头,道,“孙儿,今日一事,你得认栽。你的武功万万敌不上祈砚舟的。祈砚舟的武功比你当年的你爹还要高。你爹虽为国公爷,可他是天生武痴,我们还是不要招惹他了,好不好?”
“可是祖母,母亲,我如何能吞咽得下这口气。”
说时迟那时快,祈景奕吐出一口猩红色血水来。
这着实吓得祈老太太要晕过去,她连续赶了几天几夜的路,一路上舟车劳顿不说,她老人家大病初愈,为了国公府的未来,她甚至不惜跪下来,向念锦汐乞求原谅。
可惜,念锦汐丝毫不给她这个老太太半点颜面,这点,祈老太太看得很清楚。
“孙儿啊,罢了,况且锦汐现在怀上祈砚舟的孩子,你们二人再勉勉强强结合,也是无济于事了。”
祈老太太再也不坚持了。
“儿子啊,听你祖母的。好不好。咱们算了吧,大不了我们缩减吃穿用度。哪怕在国公府日子清贫一些,又或者遣散那些丫头们,这样我们也好歹能过得下去。”
说到伤心处,太太杨氏鼻头通红得就好像挂了一只红球似得。
祈老太太和太太服软,并不代表祈景奕服软,他是天生反骨仔,疯狂朝着二楼的念锦汐咆哮,“念锦汐,你这个不得好死的窑姐,你装什么装,你这辈子也就我祈景奕不要的下堂妇!你这般不尊长辈,不守妇道,活该被我休弃!”
“我是与你和离!不是我被你休弃!是我不要的你!当今圣上可以为我作证!祈景奕!你这狗贼!真真是无耻之徒!颠倒黑白。”
许久不曾说话的念锦汐,她一开口,便是石破天惊!
“小姐说的好!”
花菱第一个为自家大小姐竖起大拇指。
被念锦汐这么一拆穿,祈景奕整张脸无比难看。
“你……”
急地祈景奕脸红脖子粗,他两颗眼珠子就差没有喷出火来。
“你什么你,你以为你是什么好鸟,宠妾灭妻的狗人渣,这辈子,也就念玉落那么一个女人愿意跟着你!你以为你是谁?’
咄咄逼人的念锦汐压根儿不给祈景奕开口的机会。
“你这个贱人……”
这一次,祈景奕喷出方才十倍的血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