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太巧了些。」
她不說的時候江肆還沒往這事上想,這樣說來…
是巧了些。
但她對長公主不了解,對那位遠在上京的皇上,更不了解。
既然已經決定派兵增援,何須這個時候還把她給支走呢?
江肆不得不懷疑這姐弟倆的心思。
「我在想想。」
說完這句,她把蘇洵支走,又吩咐她找了過來添些冰。
一切折騰完,天色已經晚了,草草用過晚飯之後,江肆躺在榻上。
這半個月裡她差不多都是在書房裡面睡得。
只有一晚,她回了原主的常住屋子裡去。
那一晚做的夢愣是不敢讓她再住。
反反覆覆的都是慕輓辭把金釵刺進腺體的那一瞬間,疼痛感逼真的很。
反正書房裡也不差哪裡去,索性她就住在這了。
只是今夜,她想碰碰運氣。
萬一夢到一些什麼其他的呢?
說去就去,江肆拿著被褥,直接就奔向隔壁的屋子裡去了。
點上燈籠,準備美美的睡上一覺。
也正如她所想,夢境裡還是關於原主的事情。
且還是第一視角。
江肆也清楚了,省親之事還是有的,只不過原主並沒有同意。
並且還為此,斷了長公主和知渺的口糧足足三日。
是知渺哭著求她,她才放過了長公主。
至此,長公主再也沒有提起過回上京之事。
皇上與長公主的來往書信也都被她給扣下了。
在侯府之內,這些事情自然是沒有什麼後續的。
但夢醒之後,江肆想,這些事怕是都記在了長公主的心裡,都在金釵裡面,一起刺進了原主的腺體裡。
因為她又夢到了一次,那時的場景,因為是第一視角,就連原主的恐懼感她體會到了。
天氣本就悶熱,這一覺更是睡得心驚膽戰,江肆出了不少的汗。
看著這個房間,更是牴觸。
布局什麼的,哪哪都不喜歡!
明日要叫人重修繕一番。
江肆連夜回到了書房,睡不著的時候想著要怎麼修繕,將來她好回去住。
書房安靜是安靜,可榻確實不如床舒服。
想完這些,已經離天亮不遠了,她沒再睡覺,而是準備洗漱出門,送別那些將士們。
………
凌上城城門,江肆看著的下方的程璞,還有一眾騎兵。
人數不多,但氣勢卻很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