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去厨房忙活了。
叶汁桃则有些茫然,心想,贺诏这荷包该不会送错了吧,这两天他不是跟簸箕妹眉来眼去打的火热,不送给簸箕妹,送她干什么?
贺诏自然而然的坐在叶汁桃的床榻边,问她,“为何称病不出摊。”
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她老实回答,“躲二牛。”
“哦,你不喜欢他?你当时不是说如果在河灯会有看到合适的人,留下来也无妨吗?”
她感觉贺诏好像对她又恢复了和善的态度,于是解释,“但二牛也不是合适的人啊,我又不喜欢他,应该及时和他说明,让他断了念想。”
贺诏听到这话,罕见的笑了。
不是那种嗤笑,也不带一丝嘲讽,就是正常的,有点开心的笑。
她看到贺诏笑了,也忍不住笑了。
这一幕被跟随而来的二牛看到,眼睛发红,不住的捏紧拳头,喃喃自语:“不喜欢我,为何之前还收我的东西,为何还给我送酸奶糕……”
与此同时,簸箕妹也“失意”了,就在叶汁桃称病不出摊的第二日,贺诏对簸箕妹恢复了冷淡的态度,“这些天让你误会了,以后不必送东西与我。”
簸箕妹双眼瞬间染上水雾,“为什么啊,诏哥哥。”
“我并不属意你,那日的河灯只是个误会。”
簸箕妹捂着脸在河边哭得伤心正好撞上了同样失意的二牛,二牛看她如此状态,猜到了原因,几乎咬牙切齿:这两兄妹是在逗人玩吗?
一个危险的计划在他脑海里酝酿。
小桃,必须是他的妻子。
自从叶汁桃把话跟二牛说开之后,二牛就再也没有到她的豆腐摊前纠缠。
二牛不来了,簸箕妹也不来了,叶汁桃觉得奇怪,还问贺诏,“哎,那个扎两个啾啾的小姑娘最近怎么不来找你了?”
贺诏淡淡道:“应当有其他事要忙吧。”
又转头问她,“怎么,你很在意她吗?”
什么在意不在意的,她就是纯粹八卦。
前几天他跟那个小姑娘含情脉脉,你来我往的,小姑娘突然不来了,她好奇一下也正常吧。
但这话也不能当着贺诏的面直说。
咳了一声,掩饰道:“蛮问一下。”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眼看贺诏身体大好,叶汁桃提出回京,贺诏道:“不急,现在离开,路途上恐生变故。”
叶汁桃道:“应该不会吧,你的身体已经大好了,我们两个走水路走个三天也能到京城。”
又不是很远的路途,路上能生什么变故?叶汁桃想,凭贺诏的功夫,一个打十不在话下,有什么好顾虑的。
早点回去好,再不回去,这又快到十五了……
贺诏只道:“再缓缓。”
这一缓就缓到了十四,家里黄豆没了,叶汁桃独自出们买黄豆,遇到了簸箕妹,听说叶汁桃是出来采买黄豆的,热情的和她说:“姐姐,去我家买黄豆,每斤比外头集市便宜五文。”